那麼,會是一些什麼事情呢?你說會不會跟這單莫名其妙的送餐生意有關呢?”
少女說完,大眼睛對著李白眨呀眨呀的。
李白抽了一口煙,吐出後淡定道:“別這麼看我,我隻是在努力告訴自己不要跪下。貴母女是如來老兒請來,專門調戲我這個異教徒的吧?”
少女伸手,扯著李白的衣袖將他拉前一步,自己也跟著退了一步道:“出汗的地方可不能對著風口吹風哦。”
李白聞言,都沒來得及幹的後背上又起了一層白毛汗。
有些冷,嗯,也正常,畢竟再有一個多月,夏天就過了……
“正式認識一下,我叫唐婉。”少女說著,向李白伸出了小手。
“我叫陸……呃,李白。”李白訕笑著,也伸出了自己的爪子。
“真名?”
“要是假的,就說叫陸遊不改了啊。”
“真不用我給你重說一次的機會?”
“真不用重來,我就叫李白。”
少女輕笑,從李白上繳的餐費、押金裏拿出一千,遞給他道:“如果明天早晨讓你去買菜,會不會顯得我沒有責任心?”
“千萬別這麼覺得!這種事兒換了別人肯定是偷懶。但擱在您身上,那就是運籌帷幄之中,決勝於千裏之外。”李白接過錢,誠懇的說道。
“時間不早了。我要上樓了。由於我和麻麻都是女生的關係,就不邀請你上去坐坐了,那麼,你沒意見吧?”
“不敢。”
“禁區,禁區知道吧?”
“明白。”
“那好,我上樓了,晚安。”
“恭送大人。”
聽到樓梯盡頭關門的聲音,李白才算是徹底把腰挺起來。
好有靈性的姑娘!想想都覺得後怕,如果初見時她把這份機靈勁兒用在我的錢包上……
也許我現在已經躺在賣腎的手術台上了吧?
工作來的太突然,李白根本來不及準備。
去隔壁小賣店買了一根特價牙刷,至於牙膏,店主這個奸商賣的足足比超市貴了五毛。算了,反正廚房有都是鹽。
要知道,我可是身負二十萬巨債的男人。
八張凳子八餅似的碼好,然後在上麵鋪上從剛消費過的小賣店要來的紙殼箱子。
什麼?條件不好?現在還能有什麼是比花錢還不好的東西?有嗎?
在廁所洗簌過後,隻穿著一條的褲衩的李白在“床”上躺好。
至於脫下來的呦,衣褲呢,你以為李白枕著的是什麼?
很快,李白睡著,沒有鼾聲,甚至連呼吸的聲音,都細不可聞。不是安靜,是沉寂。是床鋪之上,好似無人般的沉寂。
而如果在此時用放大鏡仔細觀察李白的皮膚,就是會發現少年的豎毛肌在有規律收縮,伸展。極隱秘之處,隱隱的似有非常微弱的煙霧自少年的皮膚上升騰。
氤氳的就好似太虛幻境,李白,在這夜深人靜的時刻,不真實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