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前那個正在全屏幕噴些的趙家殺手,直到死前的一刻,眼神中還閃耀著恐懼的光。因為他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噴出的鮮血,竟然違背物理定律的飛向了殺了自己的那把劍。
那麼問題來了,誰去按一下牛頓的棺材板呢?!就在威斯敏斯特教堂那裏。
鮮紅的血液如同晶瑩的紅寶石,在正午且采光良好的房間中,揮灑除了一種別致的絢麗。最終,那血全部被骨劍吸收,緊接著,骨劍又斬開另一個人的胸膛。
李白的眉頭一挑,不是因為連續殺了兩個人,而是因為他感覺到手中的骨劍好像隱約震動了一下。心跳嗎?
被鐵塔阿寬控製的錢有德眼睛都看直了。原來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們世家之外,居然真的還有這種輕描淡寫就殺人的存在?!
而且,為什麼那些血液會被那把劍吸走?
為什麼這個少年能夠殺的這麼輕鬆?
要知道,剛剛戰死的那兩位可是目前市麵上最頂級的東瀛保鏢了。也隻有趙家這樣的一流門閥才能有底氣雇傭過來,保護自家子弟。據說目前東瀛首相的保鏢,也隻是剛剛後死在這個少年劍下那人的徒弟啊!
殺了第二個人之後,李白本來想甩一甩劍刃上的血。可瞄了一眼才發現自己真是多慮了,那把血族骨劍竟然還是如羊脂玉般的溫潤,哪沾有一丁點紅痕?
“呃,你居然不會劍法?”葉秋頗為無語的問李白。
畢竟身為本地的治安官,又有能夠看到人因果線這麼八卦的天賦,所以葉秋幾乎就在李白出手的同時,就發現了這廝其實並不會用劍這麼一個事實。
“是啊。怎麼?你有老師介紹?”李白回頭反問葉秋。
“怎麼不找劉前輩請教?”葉秋指的,正是陳周的師傅,那個逍遙境界的大修劉伶。
“雖然我還沒問過。但是我有預感,他的路數應該不適合我。”李白說出了自己的感受。
葉秋沉思了一下,才道:“那好,找機會我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話題就此打住,因為趙學峰自己醒了。然後他看見兩個跟隨自己多年的貼身胸前的衣服和皮肉外翻,卻看不到一點血色的已經在地上挺屍了,就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醒過來了。
這時候,李白的電話響了。
“hi,陳哥。”來電話的是陳周。
“李白老弟,是因為你們吧?上頭突然下命令今天不許到曹老板那間療養院的附近出警。”陳周的聲音裏麵全是擔憂。
“你忙你的,不用擔心。”李白又重新坐回椅子上,說道。
“要不我聯係一下我師傅?”陳周試探的問道。
“小場麵,不用麻煩劉前輩。對了,你也不用過來。”李白叮囑。
“他嗎的,上麵這是什麼意思啊?一邊想要跟咱們這些人多親近,一邊又下這種立場這麼明確的命令!”電話那邊的陳周顯得很憤怒以及焦慮。
“兩種可能。”李白輕飄飄的說道:“第一,坐山觀虎鬥。這是官方應有的立場,穩妥。第二,高層意見並不統一。不然也就不會下這種嚴格意思上來說兩不相幫的命令了,而是直接派武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