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邪其實已經用盡量短的話來向李白形容目前的情況了。至於為什麼你會覺得,為什麼已經盡量短了,卻還是這麼複雜呢?
隻能說,政治,從來都是聰明人的遊戲。
“我了。那麼臨東省原本有此類組織嗎?”李白用靈火點燃香煙,好奇的問道。
“當然。”莫邪說著,露出了似笑非笑的神色。
折讓李白猜到了不少,於是一臉的蛋疼的問道:“那貴機構在臨東省有多少人馬?”
“之前一個,現在倆。無馬……呃,呸,我最後一句那個補充你自動當做聽不懂就好了。”莫邪臉色微紅的特別不講道理的說道。
“呃,你開心就好了。”李白無奈的攤手,道:“那辦公地點呢?”
“本市的一間期望消費人群和實際消費人群不太相符的酒吧。”莫邪笑的更開心了。
李白翻了一個白眼,道:“你為什麼不幹脆說夜色呢?也就是說,葉秋其實就是林東省特殊事件處理機構的負責人、辦事員、茶水、前台小妹、保安和保潔阿姨是不是啊?這他要是沒事兒搞個什麼年終抽獎什麼的,你們是不是得告他強搶公有資產呢?”
“我之前也說了,這不是人手有限嘛。”這回輪到莫邪攤手說道:“至於你吐槽葉秋的,什麼竊取公有資產什麼的,並不用等他搞什麼年終抽獎。他拿組辦公地點的錢跑去開酒吧,很多人已經覺得他夠判了。”
“懂了。神撤了,所以你們現身?”李白終於抬起頭,看著莫邪的臉問道。
“我們並不想。但是力量真空,是各方都不希望看到的情況。畢竟那意味著無序、混亂以及大量的渾水摸魚的家夥。”莫邪麵露無奈的說道。手指向剛剛被李白做掉的岩裏兄弟的屍體說道:“他們來到這裏,就是要……嗯,解放他們的地女。是的,就是這樣。”
“一本正經的扯犢子這種事兒不適合你。”李白興致缺缺的說道。
莫邪皺眉,似乎要發飆。
李白當然不能給她打自己的機會,緊接著就道:“地女是器靈。不用瞞著我,我已經知道了。”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莫邪並沒有急著否認,而是滿臉意外的這麼追問李白。
“這個說起來話就長了,沒有十節八節私教課說不完。”李白擺了擺手道。
“哼!隻要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指導你十次八次劍法倒也沒什麼。”莫邪輕哼著說道。
李白卻是特別詫異的反問:“誰說劍法了?我說的是遊泳課和瑜伽課!課時可以考慮一半一半。對了,瑜伽課最好是高溫瑜伽……”
“啪”
是的,你們沒有猜錯,李白又挨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