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個世界人們身體卻異常強壯,哪怕10歲孩童也與前世成年人力量相等,強壯的戰士更是可以生撕虎豹,根本不存在所謂天敵,人們生活根本不為食物擔憂。
或許正因為這樣,物質的無憂讓部落的人如此的友善熱情吧,人們甚至沒有追究陳尋一的來曆,有的隻是各自熱情洋溢的款待。
這樣的環境讓常年在城市裏勾心鬥角的陳尋一感到了久違的寧靜,這麼淳樸熱情的民風,現代也很是少見了。
“啞巴,啞巴快出來陪我玩啊!”輕快的小女孩叫聲從窗外傳來。
他聽到聲音,神色帶著些許無奈,略作猶豫,抬手拿起那用半年時間寫下的毛皮,輕輕的放在燭火上麵點燃,以直到化為飛灰才罷手。
這個時代,卻古怪的擁著許多並不屬於這個時代的事物,比如燭火,亦或者是完全不符合時代的各種工藝。
以及周邊大多是精細的木質家具,鍋碗瓢盆,鈍刀柴斧。
明明隻處於刀耕火種,卻古怪的男女平等,從不農耕放牧,就隻以打獵為生。
是有些古怪,但是該真正的融入這個部落了吧?他想著,遲疑了片刻,快步的推開木門,走出去。
...。。
“啞巴,你身上怎麼有股燒死老鼠一樣的焦味,臭死了!臭死了!”
小屋外,明眸皓齒的女孩用稚嫩的童聲,一臉天真無邪,鼓著嘴巴,捏著小鼻子一臉帶著厭惡。
陳尋一有些無奈,他都忘記燒的是鄒樹鼠的皮毛了。
這個世界的語言似乎有些像前世的象形文字,生澀難懂,他完全不具備那些穿越者前輩們瞬間就明白方言的天賦。
就算自詡語言天才的陳尋一,也是通過各方麵的有意無意的接觸了大概半年後才勉強明白,卻也因為一直的不言不語,被部落裏的人當成了啞巴。
然而,因為最初的裝傻賣萌。
現在部落裏的謠言把陳尋一描述成為一名暈迷重傷的流浪殘疾人,在某個大雨傾盆的夜晚,被他們溫柔善良的原黎姍大人在野外救回,卻生性遲鈍,口不能言。
在病重昏迷期間,原黎姍大人用他那無微不至的關懷拯救了已是垂危的病人,完全反麵襯托了原黎姍大人的慈悲善良。
這段經曆成為各位部落裏的大媽增加的談資,出奇的,不為生活苦惱,各位大爺大媽也隻能從這方麵下手尋找生活的樂趣了。
至於啞巴這個外號..。。
“啞巴,啞巴,你再給我寫個故事吧,上次你說你要給我講《一個毒蘋果和七個後媽》故事哎!”小蘿莉用嬌憨的聲音拉扯著陳尋一的手臂。
“快寫,快寫,我要看!”她作一臉呆萌狀撒著嬌。
如果是個蘿莉控的話,這可能會是他的春天,可惜陳尋一不是。
但陳尋一還是用力的揉著小蘿莉的頭發,掏出鵝毛筆和毛皮,這已經是他慣用的交流方式了,畢竟他一直在外界看來是一名啞巴,自然用筆說話。
他書寫道“伊梨,這次先不講這個,我們換個故事”
略微停頓了下,像是思索,然後再次提筆寫下“我這次給你講《一隻鄒樹鼠和七個葫蘆娃》的故事。”
屋外,青蔥的大樹下,陳尋一慵懶的伸伸胳膊,提著筆有些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