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澤,寂少呢?”柳清淺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風姿搖曳的走了進來,如水波一般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看著邱澤。
邱澤一臉溫和笑容,心裏卻對這個女魔頭避之不及,叫身邊的秘書為柳清淺倒了一杯咖啡,才說:“柳小姐,寂少有事不在,你看連溫老都是我替他接待的。”
柳清淺接過咖啡,大眼睛看向坐在一邊的溫憲禮,笑盈盈的說:“溫老,我有些私事找邱助理,您看您是不是……?”
這話說的雖然很含蓄,可是卻是極為不禮貌的。溫憲禮滿腔怒火,可是又想到柳氏商業帝國的繼承人就是眼前這個黃毛丫頭,實在不好得罪。
權衡利弊,溫憲禮也隻好笑嗬嗬的起身向邱澤道別:“邱助理那我先走了,帶我向寂少問好。”
邱澤立即起身,送溫憲禮到門口:“溫老慢走。”
眼看著溫憲禮已經走進電梯,消失在視線之中,邱澤才強迫自己笑著回頭,走到那位一臉純良,笑容甜甜的人麵前坐下。
柳清淺握著青瓷的咖啡杯子,在邱澤眼前輕輕晃動,粉唇輕啟:“邱澤,寂少呢?”
邱澤依舊一臉溫和笑容,聲音如玉,婉轉的回答:“柳小姐,老板的行蹤我哪敢過問。”
“噗——。”柳清淺不屑的笑,清脆的聲音滿是嘲諷:“邱澤,我認識你五年了,你還把我當猴耍?寂少在哪裏你會不知道?”
邱澤嗬嗬一笑,無限委屈的說:“柳小姐說笑了,我哪敢把您當猴耍?”
柳清淺也不在乎邱澤話中深意,輕輕撇嘴:“邱澤,你既然不願意告我寂少去哪了,我就不問了。”
聞言,邱澤讚賞的說:“還是柳小姐善解人意。”
柳清淺嘴角輕彎,笑的越發甜膩,無限天真的看著邱澤:“那邱澤你告訴我,初雨晴從什麼時候開始住進唐寂家的?”
果然,這女魔頭在這裏等著呢。
邱澤在心裏狠狠的同情了自己一把,麵上一如既往的清雅笑容,回答:“柳小姐說的什麼我怎麼一句話也聽不懂。”
聽到邱澤這樣回答,柳清淺也不惱,低頭看著手裏的青瓷茶杯,手指輕輕敲打著青瓷茶杯的杯沿,慢吞吞的說:“邱澤你別給我在這裏揣著明白裝糊塗。如果我做不成唐寂的女人,那麼別人也不配。”
邱澤冷汗,麵上嗬嗬一笑,順著柳清淺的意思說道:“柳小姐說的是。”
柳清淺放下青瓷茶杯,清澈的眼眸變得朦朧起來,溫和的聲音輕輕傳入邱澤的耳朵裏:“我認識寂少五年了,他身邊的女人又有哪個能進的了唐宅去住的,上次在舞會上看她挺老實的,沒想到這麼有本事,居然能住到寂少家裏去。我倒要去見識見識她是個什麼貨色。”
邱澤看柳清淺這樣認真的模樣,神色一變,正色說道:“柳小姐,我想你應該知道寂少什麼脾氣,如果你真的做了什麼,我想寂少不會容你這樣鬧下去,那到時候和你柳家的生意恐怕就做不下去了。”
“做不下去了?”柳清淺冷冷一笑:“邱澤,你別忘了我是柳家唯一的繼承人,即使做不下去又怎麼樣?我還是那句話,如果寂少不是我的,那也不會是別的女人的。”
邱澤嗬嗬一笑:“寂少不會是別的女人的,那也可以是別的男人的。”
“邱澤!”柳清淺被邱澤的話氣得臉色頓時發白,端起桌上剩餘的咖啡,直接向邱澤倒去。
像是早有防備一般,邱澤靈敏的一個側身,咖啡落了一沙發,一滴也沒有沾到身上。邱澤揮手止住了前來打掃的秘書,看著柳清淺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