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曦越說越覺得自己和邱澤贏定了,語氣簡直是有些無法無天,那笑,也是抑製不住的張狂。
初雨晴看著自信滿滿的歐陽曦,然後又歪頭看了看閑散的唐寂,鼓了鼓腮幫,迷迷糊糊的小聲嘀咕著:“是你不了解唐寂,要是不能贏,他會和你拚酒?他分明是贏定了,挖坑自己跳還不自知。”
由於環境太過喧囂,初雨晴的聲音又很小,不是很清晰,所以對麵的歐陽曦和邱澤根本沒有聽到。
但是初雨晴的半個身子都已經依偎在唐寂的懷裏,所以這嘀咕聲讓正要把酒送入口中的唐寂聽了個正著。
本來毫無表情的麵孔有了一絲不易察覺的裂痕,有著一閃而逝的溫暖,擁著初雨晴的那隻手微微加重了力道,那平靜的心湖泛起微瀾,暖意細致的入了骨髓。
因著她對他的依賴多於了解。
感覺到唐寂用力的擁著自己,初雨晴也嘻嘻的笑了,看著唐寂,卻已經是困頓不堪。
此時的歐陽曦自然是沒有注意到對麵的兩個人的變化,她現在正叫來侍者,點著高額的酒水,想著她和邱澤能夠在多少杯下把唐寂灌醉。
轉眼看了下邱澤,然後歐陽曦笑嘻嘻對唐寂說:“唐寂哥,可以開始了吧?嘿嘿,要不要現在就給你叫醒酒茶準備著?”
唐寂眼光掃過案幾上的酒瓶,露出一抹笑意,低頭看著初雨晴,似是隨意的問道:“你說一會咱們該提什麼要求呢?”
初雨晴還真細細的想了會兒,茫然的看著唐寂:“不知道。”
唐寂微微點頭,依照初雨晴的性格肯定不和歐陽曦似的,百般刁難。
唐寂手指輕輕拍了拍初雨晴的頭,看著她迷糊的睡眼,輕聲說道:“先睡一會,別硬挺著。”
然後抬頭看向歐陽曦和邱澤,揮了揮手,叫來侍者把酒都撤下去了。
歐陽曦見狀,有點急眼了:“哎——!唐寂哥,幹嘛撤走?你不比了?不許耍賴啊!”
唐寂手指微微敲打著桌沿,神情十分散漫的看著有些炸毛的歐陽曦。
邱澤一見唐寂這個表情,眼皮一跳,有些不好的預感,果然,還沒等他細想唐寂的用意,便聽到唐寂冷色調的聲音淡淡的傳來:
“這些酒的濃度不夠,速戰速決,好回家。”說著,看了看初雨晴,卻已經閉著眼睛,呼吸綿長,看來真的是醉了,這麼喧鬧的環境下,也能安穩入睡。
沒過多久,就有幾個侍者,端著托盤,送來高濃度的紅酒,放下的時候,還簡短的介紹著:
“這些是寂少兩年前自己釀製的龍舌蘭,比大多的白酒濃度還要高,而且後勁很烈。”
等到侍者放下紅酒,轉身看向唐寂,等待吩咐的時候,唐寂才慢慢開口道:“吩咐司機在外麵等著,一會送邱助理和她太太回去。”
“是,寂少。”侍者接到命令離開。
“這也太無視我們的能力了吧!”歐陽曦看著唐寂的一係列動作,不滿的嚷嚷,可是到底心也沒了底,側頭看向邱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