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窗子和簾幔灑進臥室裏,淡淡的光芒籠罩在臥室中,偌大的房間顯得烏蒙散漫,這是晨曦初臨大地時的最後一絲靜寂。
這時,臥室之中床上熟睡的人微微動了動。
初雨晴強迫著自己睜開眼睛,雖然昨夜因為喝了不少酒的關係,讓她從床上坐起來的瞬間,就頭痛欲裂,可是因為多年生物鍾的關係,在床上稍坐片刻後,還是讓她很快的清醒過來。
隨意的把披散在肩前的長發捋到腦後,抬手輕輕的揉按著太陽穴,希望以此來緩解頭疼。
初雨晴努力的回想著昨晚的事情,卻隻記得自己喝了幾杯便醉了,到醉的七葷八素的時候,好像曦曦吵著要和唐寂拚酒來著,但是到底怎樣卻已經是全無印象了。
至於怎麼回到唐宅,在臥室中醒來的……應該也隻有唐寂,把她抱回來的吧,原來昨晚自己睡的那麼死,居然一點感覺也沒有。
真是槽糕的酒量,初雨晴對自己有些無力。
“少夫人,您起床了嗎?”門外傳來恭敬的問候聲。
聽到傭人的聲音,初雨晴立即掀開被子,下床去開門。
“少夫人,這是寂少吩咐給您煮的醒酒湯,還有早點,他看您沒有下樓吃飯,便吩咐我們給您送上來,讓您吃了再睡。”女傭們端著托盤魚貫而入,然後把早點和餐具一一放在茶幾上。
初雨晴看著傭人們的連貫動作,就在傭人要離開時,才似是想起什麼叫住他們問道:“唐寂不在家嗎?”
“少夫人,寂少剛用完早點,他吩咐我們給您送早點的時候,已經準備出門去公司了。”傭人恭敬的回答。
原來已經走了,是啊,還有幾天就過年了,公司一定很忙。初雨晴對傭人微微一笑,心裏卻想著唐寂昨晚到底喝了多少酒,今天這麼早就上班。
“少夫人還有什麼事情嗎?”傭人看著愣神的初雨晴,輕聲問道。
“額,沒有了,謝謝。”初雨晴回神,笑著說道。
“少夫人客氣了,這都是我們應該做的,寂少走前讓我們囑咐您喝點醒酒茶,緩解一下酒醉後的頭疼。”傭人繼續說道,可是那語氣,卻帶著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與驚奇。
初雨晴臉一紅,輕輕點頭:“我知道了,你們去忙吧。”
送走了傭人,初雨晴才伸手按了按紅的發燙的臉頰,這樣體貼的唐寂,傭人們是第一次看到吧,才會這麼的驚奇。
其實,唐寂對她,真的是一直都很細心。
無名指上的鑽石戒指在晨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茶幾上的熱氣繚繞的湯菜,初雨晴手指輕輕的撫著無名指上的婚戒,這是那天在花坊他像她求婚的時候給她戴上的,她當時就想,這一生,都不要再把它摘下來。
其實,這樣真的已經很圓滿。
‘惑’組織總部裏,偌大的頂樓辦公室內安靜的站立著一排排黑色西裝的男人,神情冷峻肅殺,然而十幾個人站在那裏,安靜的卻讓人感覺針落地都能聽的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