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荒的北邊,有無邊無際的水域,這裏是銀色的世界,寒風刺骨,大雪紛紛亂撲而下,狂風怒卷,時不時從銀色天際衝出刺眼的霓光,那七彩的極光組成凶猛無比的漩渦在空中盤旋,不停地卷起冰川上的雪渣,在空中形成銀色的風拄,“啪”形成的風拄在某種不知名的力量作用下在半空中轟然消散,無數雪渣從空中掉下,在冰天雪地裏不停地錠放。寒荒就是這樣的,藍天,陽光,彤雲,雪花,石壁,冰洋構成寒荒極地特殊景象!!!
一群寒鷲從空中飛過,發出“咕咕”的叫聲,淒慘的聲音在渺無人煙的冰川上回蕩!!
一個少年跌跌撞撞地跑入這一寧靜的冰川,打破了原有的寧靜,冰原開始回蕩著“咯吱咯吱”的腳步聲,少年濃眉緊鎖,剛毅俊俏的臉盤緊繃,牙齒緊咬,眼睛不時透露出仇恨之光,少年衣裳破碎,身上布滿大大小小的傷痕,鮮血染紅了衣裳,血在刺骨的寒風中結成血枷。
少年單薄的身體在凜冽的寒風中瑟瑟發抖,腳步上下浮動搖搖晃晃,但是然咬著牙快速向前跑動,景象開始在少年的眼前模糊,少年猛地搖晃一下腦袋,驅走多日逃亡所帶來的疲憊,在他的心裏一直有一個聲音鼓勵,那就是仇恨,不停地提醒他:"我共工不能倒下,我娘的仇還要等著我報呢。"
共工一直忘不了七歲的那夜,娘盯著他的眼睛恨很地說道:"你娘要去找祝融那混蛋算帳,如果你娘沒回來,必死在祝融手中,你一定要為你娘報仇,懂嗎?"
那時,他還不懂什麼,隻是茫然的點了點頭,哭著求娘留下,可是依然將他推開,在雪地上留下遠去的腳印!!那一夜他跟著腳印走了好久好久,撫摸著腳印而落淚。
"呼~~~"寒風陡起,迅速向共工席卷而去,"拍拍"大量的雪渣擊打在共工身上。
"啪~~~"共工終於抵擋不住風雪的襲擊,轟然倒地,"呼~~~"在高空上的雪鷲看到鮮美的獵物倒下,向共工蜂湧而至,那鑿冰既穿的尖喙對著共工剛結枷的傷口啄下,瞬間共工的身上布滿傷口,鮮血直流,雪鷲歡快地鳴叫!!
強烈的刺痛刺激著共工的神經,共工瞬間清醒,從地上躍起,提起餘力與殘餘的真氣,一記手刀將雪鷲群劈散,幾隻雪鷲被劈碎腦袋,還未掉到地上,便被其他的雪鷲分屍而食,甜美的鮮血刺激著雪鷲群,雪鷲重新向共工席卷,並且凶性打發,銳利的尖爪閃爍著銀色的光芒。
共工看著雪鷲群重新席卷而至,強忍著周身的疼痛,猛一跺地,喝道:"該死的畜生,讓你嚐嚐我的厲害。"騰飛而起,在空中猛地一扭身,快速地擊出幾記光刀。
"呀~~呀~~"雪鷲群驚恐地叫起來,快速地向空中提飛,但是還是有十幾隻雪鷲被擊中,摔到冰塊上,鮮血快速凝固。
共工從空中掉下,雪鷲又想席卷而至,共工落地的瞬間,單手撐地就地一旋,目露凶光地盯著雪鷲,"刷"雪鷲齊齊停下,看出了獵物並不好惹,雪鷲隻得向高空騰去,重新尋找獵物!!
看著雪鷲遠去,共工雙眼一閉,左手一軟,倒在地上,昏死過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在這無盡的冰川零散的腳步聲,腳步聲鏗鏘有力,-不久,野獸的咆哮聲響起,寒鴉聲驟起。
“史長老,我們在冰川上這般無目的走,到底是所為何事?”一身穿獸皮的壯碩男子抵不住後麵人群催促,硬著頭皮走到一老頭身後問道,老頭坐在一長鼻怪獸背上,身上的獸皮繡著血猛獁圖騰,猙獰白色長鼻頂天,森然兩隻血牙交錯向天怒吼。
一胡子發白的老頭,回頭看一下後麵,怪異的雙目驚過一抹森然,頓時後麵的人群安靜了,唯獨隻剩下怪獸怒吼。
老頭盯著人群許久,桀桀地笑起來,沙啞地聲音在冰川上回蕩,突然笑聲一收,俯身凝視身後的男子:“這是你該問的麼?國主的意思豈是你們能夠揣摩的,這樣的話不要再問第二次,否則~~~哼。”
老頭左手光芒一閃,“轟~~~”的一聲,冰層出現一個霍然大洞,冰屑四射。
就在這時一個身影從天際驚過,迅速落在老頭麵前,來人是一個青年人,臉上不時露出邪異的微笑,身上卻不是穿著獸皮,而是精美的蠶絲絲綢衣服,雙耳銜著兩條黑蛇,黑蛇蛇信不時吐著,舔舔青年的臉,腋窩豁然夾著一個少年,正是昏迷的共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