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金碧輝煌瑤池殿,富麗堂皇水晶宮,倒是從未耳聞,不過,姑娘羞紅的臉色可讓這些富麗堂皇的宮殿全都失去顏色,我都要來冒昧地要來問姑娘芳名?”姚重華看著這丫頭竟被自己說的,俏臉紅紅的,倒是可比這些景色了。
“公子,你壞,竟然???取笑萍兒。”那姑娘被姚重華說的倒是臉上的紅霞倒是染紅了耳根,竟掩麵咯咯地輕笑,眉梢到帶著羞赧之色。
“哦,原來是萍兒姑娘呀,重華倒要多謝姑娘這幾日的照顧了,現在還想勞煩姑娘帶去找囚牛,不知道姑娘是否聽說過他?”姚重華不能確定偌大的龍宮,這萍兒姑娘是否聽過他,隻能試問著,因為大荒等級製度森嚴,一般仆從是不能離開自己主人的房子,深居簡出,不知道也不算什麼怪事。
“囚牛,龍族九勇士呀,我到是去過九勇士練功的地方,遠遠地瞧過他幾眼,公子要找他?這事包在萍兒身上,很願意效勞,如果公子能讓他跟我說上幾句話那是更好。”萍兒連忙在前麵引路。
姚重華見到萍兒說到囚牛,眼睛亮晶晶的,俏臉比以前還要紅了,想必這囚牛必定勇武無比,都是這些丫頭的心上人了,上次倒是小看他了,看來龍族九勇士也是非同尋常。
穿過了十幾座宮殿,姚重華終於來到了龍族九勇士專門的修煉場所,隻見偌大的一個修煉場,設施十分簡單,九個海草織成的鋪墊擺放在場地的中央,九個人戰鬥的熱火朝天,場地竟也不覺得冷清,姚重華凝視一看,九個人之中到有兩個人是我認識的,一個是囚牛,二是潮風,想必是潮風肯定不認識自己,那是自己已經化了形的。
“萍兒姑娘,機會來了,該你表現的機會來。”姚重華向萍兒擠擠眉,調笑道。
那被稱作萍兒的姑娘倒是剛褪下的羞紅又布滿俏臉,煞是好看,竟扭扭捏捏向修煉場走去,顯然姚重華為了給她與囚牛說上話的機會,竟要那萍兒姑娘去請囚牛過來。
“公子,我先褪下了。”那萍兒姑娘將囚牛請過來,倒是心思敏捷,知道姚重華有重要事情與囚牛,便知趣退下。
“囚牛兄,此次前來,我是問下我昏倒以後,另外那兩人到哪裏去了。”姚重華想囚牛問道。
“重華兄,你醒了呀,好好,我正打算這幾天去看看你呢,告訴你這件事情呢。”囚牛熱情地說道,倒是好相處。
“那囚牛兄請說。”
“那天昏迷之後,高個子就背著那女子滿身血汙的離開了,那女子虛弱地對我說說了一句奇怪的話。”囚牛回憶那天的情形。
“你是姚重華的朋友吧。”排排虛弱地躺在豎亥背後的背簍裏對囚牛說道,見囚牛點頭,接著說道:“告訴姚重華,我們走了,原諒我將豎亥也帶走,在告訴姚重華一句話,我的離開源於我心中的不相信,總有一天我們還會相聚的,謝謝這些對我的照顧。”
殘陽如血,豎亥背著排排拉著長長的背影消失於樹林之中,接著,一聲龍吟由遠而近,龍神站著懸崖之上,察看了一下姚重華的狀況,便沿著九嬰逃跑方向追去。
姚重華聽了囚牛的敘述,露出深思,看來他們沒有生命危險,自己的心頭之石也落地了,排排他們不想被龍族之人知道他是狐族,便悄悄地走了,也罷,願他們在遠方過得好,我的朋友,我們會相聚的,朋友。
“呆子,還將這隻豬腿烤好,本小仙等下就要吃。”在遠處的一座小樹林之中,排排扔給豎亥一頭乳豬,使喚著豎亥快點烤好,那嘴饞的模樣格外令人好笑,笑得格外開心,隻是不知道姚重華正在詢問他們的下落。
“好了,謝謝囚牛兄的傳話了,你先修煉,晚上我們一起喝酒,可好?”姚重華朝囚牛道謝道。
“謝什麼啊,我還感謝你的救命之恩呢,不說這些,晚上一起喝酒,就這樣定了。”囚牛憨厚地摸了摸頭,引得萍兒一陣陣悅耳的嬌笑。
“笑什麼,我說的是事實。”囚牛朝遠處正在嬌笑的萍兒鼓了鼓眼睛。
“好了,不要笑了,怎麼樣給你與囚牛接觸的機會了吧?還不謝我?”從訓練場出來,姚重華見萍兒還在笑,不由提醒道。
“那也見你謝我呀,好歹是我帶你過來的,要說謝,你晚上帶我也去喝酒。”萍兒漸漸和眼前少主熟悉了,不由露出本性,開始敲詐姚重華了。
姚重華莞爾一笑,快步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