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隻見樹根底下一叢叢閃爍碧綠色光芒的木元素之陣,突然一陣震蕩,秋瑤陷入木元素之中,碧綠色的光芒掩去她的較小的身影,秋瑤不甘心的眼神消失於木元素之陣。
姚重華走著洞中才走幾步,突然腳底一滑,隻見便摔入一片碧綠色的世界,自己呼喊聲還未斷絕,自己便覺得摔入一個柔弱的懷抱之中,女子特有的香氣飄進自己的鼻孔之中,這香味帶著一陣陣熟悉之情,姚重華頓時變覺得自己在哪裏聞過。
秋瑤摔倒實地之上,憤恨地推身上的黑影,揉揉被黑影撞疼的肩膀,突然仔細一看,被自己推到地上的黑影,竟然是姚重華,驚疑地大叫一聲:“是你?”
姚重華正在想著這個香味怎麼這麼熟悉,突然被一隻手一把推到地方,突然,突然聽到一聲是你,抬起頭來,頓時目瞪口呆,發現發出聲音之人,竟是稱生病留在部落中休息的秋瑤,張口吐吐了幾聲,才說出話來:“怎麼會是你,你不是生病了麼?”
姚重華望著秋瑤,頓時心裏如打翻百味瓶,怎麼會是她?那天在神殿後麵的樹林之中看見她偷偷地進入神殿的偏殿,而今天又稱病,這時候又出現在這個碧綠色的空間之內,她到底想幹什麼?倒是神神秘秘,真是讓她才看不透他的目的何在,木族使者擅自偷木族所管的部落,這不得不姚重華費解不已。
秋瑤見姚重華這麼關心她,倒是感動一把,心中的不甘一掃而光,可是自己怎麼圓下先前跟那老祭司撒下的謊言,如果不必要,倒是不想瞞著他,算了,看看吧,能瞞下他,就盡量瞞下他,反正虞部落也跟他沒什麼關係,況且被木元素之陣困住,想出也很難呀,他自然管不著,還有他倒還有些用途,不然才懶得解釋呢,秋瑤主意已定,輕輕地揉了幾下肩膀,說道:“是呀,我是生病了,隻是在虞部落之中突然覺得悶,出來逛逛而已。”
“逛逛?能逛到這裏麼?”姚重華帶著諷刺地笑容,站起來,盯著秋瑤黑色麵紗下的雙眼說道,接著又按照自己思考的思路說下來:“想必你來此,是另有所圖吧?那天在給聖女授禮之時,你偷偷摸摸地進入虞部落的神殿偏殿之中幹什麼?”
秋瑤一見姚重華帶著那諷刺不相信的笑容,言詞倒是尖銳,一點都不客氣,便幽幽笑道:“我是木族使者,進入一個木族下屬的部落的神殿,有什麼不可麼?你說有什麼不可麼?”
“額。”姚重華被秋瑤的話語堵著,感覺到一陣語塞,頓時心中一氣,姚重華便回答她的話語,心裏卻在胡亂猜測,她到底有什麼企圖。
秋瑤見姚重華不在回答他,便仔細打量周圍,隻見周圍空間被一個碧綠色的光罩罩住,碧綠色光罩之上,木之真氣運轉不息,生出如樹根般的碧綠色光線,就像一顆龐大的樹根包裹著光罩似的,成為了光罩的一部分,無數碧綠色的絲線在光照中遊走。
秋瑤掌心催動體內的五行真氣,現出的真氣竟然水之真氣,秋瑤雙手一劃,齊齊按在光罩上,光罩竟然動也不動,秋瑤倔強地猛然一催動水之真元,雙手水元迸發,光罩突然光芒一閃,無數碧綠色的須根迅速包裹著秋瑤的雙手,秋瑤的雙手水元突然一空,那白色湧動的水元瞬間被那碧綠色的光芒吸收,碧綠色的絲線欲要戳穿秋瑤的皮膚向體內深去。
秋瑤身體猛然一顫,快速收回按在光罩之上的雙手,立刻抹去額頭悄然滲出的汗珠,她這下知道了這光罩的厲害之處,如不是她剛才迅速退出自己的雙手,必然會那碧綠色的根莖伸進體內,吸光自己的水之真元的,那時將後悔莫及呀。
姚重華見背後有動靜,回頭望了一眼秋瑤,隻見她雙手湧動的水元,水元蓬發不止,水元竟是如此精粹,相比之下,她的木之真氣卻不強盛,眼中精芒一閃,難以置信地說道:“難道你不是木族之人,你竟然是水族之人?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有何企圖?”
秋瑤悄然摸掉額頭出現的冷汗,卻聽到姚重華那置疑的聲音,轉過身來,摘下麵紗,臉龐嫩如薄蛋白,光滑亮潔,嫵媚氣息從她傲人的嬌軀散發出來,秋瑤嫵媚地一笑道:“對,我來此本來是另有所圖,我乃是蛇族的羲兮,我們在龍族還見過的,本來為了殺掉木族聖女的,不過在你的出現下,我改變了想法,又幾次探虞部落,發現裏麵的藏著不可告人的秘密,有我最需要的東西,所以我便趁你們去救人去了,神殿無人看守,便偷偷來拿了。”
“怎麼可能?蛇族羲兮不可能這般的????。”姚重華不敢相信地望著秋瑤,那令人真想去令人啃上一口的臉蛋帶著嫵媚的笑容,臉型根本不像蛇族那羲兮那樣精致而又嫵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