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
陌野濤就召集金坊的人全部聚集起來訓話,大概意思就是說:由於西江宗的煉煉器師今年催促的異常緊急,所以一周隻講受一堂煉金課,大家都要抓緊時間煉金,有什麼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請教高年級的師兄。
說的差不多了,陌野濤瞟了一眼清中,又補充道:“哦,忘了介紹,我陌氏煉金坊昨天剛收了兩個小徒弟,來,你倆做個自我介紹吧!”
待小胖與清中都做完自我介紹後,陌野濤說道:“清中啊,你這三個月就抓緊時間背誦‘礦石概述’吧,煉金什麼的就可以不去管了,嗯,我每周講一次的課你倒是可以來聽聽,你一定要抓緊時間啊!至於大慶嗎,你先跟著天寶觀摩一下,打個下手。你們兩個都要用功!知道嗎?”
“是,師傅!”
“是,師傅。”
兩人答道。
“好了,大家忙吧!”解散後,有些人用鄙視的目光看向清中,但大多數人都投來了同情,惋惜的的目光。
“師傅,等一下。”天林叫住了陌野濤,
“嗯,你有什麼事?”
“師傅,我想請一個早上的假,你看,行嗎?”
“天林啊,我剛說完人家逼得緊,你馬上來請假,什麼意思?”
“不是師傅,前幾日回來的路上遇上我家表叔,您知道我家裏的那點事,所以我看著他們可憐,想寄點東西回去,就幾個時辰,午飯前準能趕回來!不會耽誤下午的煉金。”
“好了好了,快去快回吧。你是金坊的老人了,也不知道起點兒模範帶頭作用!唉。”陌野濤嘮嘮叨叨的走了。
“謝師傅!”天林高聲說道。
他轉頭就去找天寶,叫他不用去了,既然師傅讓他帶小胖,那最好還是還不要離開金坊的好。
而後又安慰了一下清中,叫他不要太在意別人的目光與議論。
見清中也能理解,天林就快速出了金坊。
小跑著,來到以前替金坊經常買丹藥的陳記丹藥店,吩咐小二叫出陳掌櫃。
“哎呦,我道是誰,原來是金坊的天林小兄弟啊!這次你們金坊要多少顆?”從裏麵走出一個油頭油臉的中年人,那張臉都笑成了花,不過有些假。
“老陳,我這次不是來買丹藥的,這次是為了救我一個兄弟的命!”天林跑的有些急,又喘了幾口大氣。
“呦!天寶兄弟怎麼了?”陳老板好像非常關心。
“不是他,他沒事。廢話少說,你看這株真植你能給我多少下品真石?”天林掏出那株‘聚真蔴’遞給陳老板,問道。
“哦!?我看看,讓我仔細看看。”
天林見中年人拿著‘聚真蔴’觀看,表情現的波瀾不驚,而後突然睜大了眼睛同時還張開了嘴巴,那一聲發自肺腑的‘啊!’硬是憑著多年的商場經驗給壓了回去。
陳老板翻來覆去的看了又看,好像在仔細察看,也像是愛不釋手。
“陳老板!?”天林全都看在眼裏,故意催促了一下。
“哦,哦,好了好了,嗯,這株真植顏色雖然差了一點,放的時間也有些久,但是采摘及時,東西嗎是好東西,屬於上品真植。天林啊,你有急事,這又是你第一次來求我,嗯,我看這樣吧,啊!五十塊下品真石你看如何?。”陳老板好像說的很夠意思。
可是多年替金坊買丹藥的天林,心裏知道,陳老板是一個很摳門的人,能叫你吃一個金幣的虧,絕不叫你吃九十九個銀幣的虧,加上剛才他那猥瑣的樣子,這株‘聚真蔴’絕對不止這個價!但到底值多少,天林心裏沒有底!
‘五十塊下品真石!大出我的意料,我估計能給到三十塊就頂到頭了!怎麼會這麼多!那,這株真植就不是凡品,再說要是普通的東西,老爹也不會一直珍藏在身邊!但是我不知道底價,這該如何是好?不妨先逗一逗他。嗬嗬。’天林心中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