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怎麼了?怎麼突然不吃了”
顏墨發現蘇沫的反常之後,抬起頭問她。
“我看見了我老公和孩子們,顏墨,我不能陪你吃飯了,你一個人慢慢吃吧,以後我不會再單獨和你見麵了,你也不要再來找我了,我們之間本來就不應該開始,而且很久之前就結束了,你現在再糾纏我是什麼意思呢?”
“沫沫,我想你是忘記了,我們之間曾經還有過一夜……”
“你閉嘴!”蘇沫聽見對方這樣說,她隨手端起手邊的紅酒就潑了出去,顏墨精致的黑色西裝上迅速暈染開了一片酒漬,他拿起麵前的餐巾,慢條斯理的為自己擦著,絲毫不在意蘇沫的反應一般,他就是看見了慕年澤站在門口所以才故意給蘇沫擦嘴的,沒想到蘇沫卻比慕年澤還要激動。
“顏墨,你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這一切都是你設計好的,我們之間那個晚上什麼都沒有發生,你隻是在騙我而已,知道我為什麼不拆穿你嗎?因為在美國,我的事業也需要一個你這樣的律師來庇護,所以我才選擇和你在一起,我們之間說白了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關係,我從來就沒有愛過你,我愛的人從始至終就隻有慕年澤”
“嗬嗬……利用……說得好,蘇沫,你終於承認了是嗎?可是怎麼辦,我好像真的很愛你呢?”
顏墨依舊是那副狂傲不羈的模樣,他靠在椅背上,好整以暇的看著憤怒的蘇沫,絲毫沒有被她剛才的話影響到。
“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我現在有自己的家庭,還有孩子,我希望你可以不要再來打擾我,我不希望因為你和我的丈夫吵架,他很愛我,我也很愛他,我不會讓任何人去傷害他,更不會讓任何人來破壞我們的感情!”
蘇沫說完抓起手邊的包包和風衣,準備離開這裏去找慕年澤,沒想到還是被對方給攔住了。
“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沫沫,你還記不記得這塊粉紅色的手帕?”
顏墨一手抓著蘇沫的胳膊,一隻手從兜裏掏出那塊蘇沫曾經送給他的手帕,他拿到蘇沫的眼前,展開給她看,試圖勾起她的回憶。
“我不記得了,這樣的手帕我有很多”蘇沫看見那塊手帕眼睛裏麵沒有絲毫的波動。
“是嗎?那你還記不記得初三的時候你曾經把這塊手帕送給了一個鼻青臉腫的小男孩?”
“抱歉,我不記得了,從小到大,我幫助過的人無數,沒有那麼多的功夫去記得別人,而且那個時候我能夠記住的男孩子除了慕年澤就是我的弟弟蘇昂”
“嗬嗬,沫沫,你果然很絕情呢……”
顏墨低聲呢喃著,他頹敗的靠在椅子上,眼睛緊緊的盯著手裏的手帕,語氣裏是掩不住的失落,同時他也慢慢放開了抓著蘇沫的手。
蘇沫一隻手臂得到了解救,她馬上和顏墨拉開了距離,一臉警惕的望著他。
“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希望這是我們最後一次的見麵”
蘇沫揉揉自己被抓痛的手腕,語氣十分不善的警告顏墨,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顏墨的視線。
菲兒莊園的包間裏麵,慕年澤手裏雖然拿著菜單,可是心思卻不知道飄到了哪裏去,剛剛發生的那一幕他還是沒有反應過來,就在他發呆的片刻,包間的門猛的被推開,他抬頭看了一眼之後迅速低下了頭。
“媽媽!你怎麼會過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