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緬國發生的這一切。
任逍遙卻早已不在乎。
警告,自己已經做出了。
若是他們還不知死活的話,也怪不得自己到時候心狠了!
隻是。
南亞那些修法術士還沒來得及有動作。
雲州的各大勢力。
卻早已按捺不住了!
雲州。
巫魔教總壇當中!
“他當真開罪了南亞修法界?”
杵著黑色拐杖的枯瘦老者,凝望著遠方的天空,眼神中露出前所未有的興奮,獰笑道。
“那可這是我們最好的機會!當年在葉傾城身上吃的虧,這一次我們要一並討回來!”
“派巫妖長老和瘋魔長老出去,同時再給我派遣五位首席,這一次我們要和那兩個地方聯手,必然要將這小子碎屍萬段!!”
淒厲的笑聲回蕩在陰森的大殿當中。
……
雲州邊界。
陰風山頂。
到處都是咆哮的陰風,當中更是夾雜著厲鬼的抽泣。
“可憐我茅山千年一出的天驕啊!就這樣葬送在那小畜生的手上!這筆賬,也是時候該算一算了!!”
閉目沉思的茅山掌教,赫然的睜開了雙眸,眼神中帶著血腥的仇恨,憤怒道:“盡管我早就知道,他的靈魂早就不屬於我的兒子,但是他的身體當中畢竟流淌著屬於我的血液啊!!”
“可他就這樣死在外麵,我豈能甘心?!!”
“任逍遙!我要將那小子錘煉成為飛天甲屍,用來補償我茅山的損失!!!”
大殿當中。
留著屬於茅山掌教冰寒的聲音。
這一瞬間。
茅山無數甲屍瞬間蘇醒,睜開了陰森恐怖的雙眸,死死地看向遠方!
……
雲州南詔。
與世隔絕的大峽穀當中。
一身傷痕已然痊愈的鍾琪琪,此時乖巧的站在一位發須皆是花白的老者旁邊,眼神中卻帶著怨毒。憤憤不平道:“太爺爺,你可要為我報仇啊!那小子欺人太甚,差點就弄死我了!”
“這是自然!”
老者捋了捋自己的胡須,淡淡笑道:“前兩日是時機未到,可現在這小子自己闖下了滔天大禍,是自己作死,自然是到了我們應該出手的時候!”
“這一次,我們三家聯手,便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他!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不知道這個世界的深淺,也該讓他知道,什麼叫做最慘痛的教訓了!”
老人勝券在握道。
“謝謝太爺爺!”
聽到這話,鍾琪琪也是臉色一喜,眼神當中的怨毒,便是更加的隱藏不住。
“任逍遙。”
“這一次,我要親眼看到你跪下求饒的模樣!!”
……
而此時。
青玄山上。
卻是有一留著一抹小胡子的道人。
走上了那青玄道觀!
“是這地方沒錯吧?”
道人身後背著一個竹筐,上麵寫著四個大字。
“一卦問天!”
“任逍遙?”
“這倒是一個不錯的種子!”
道士笑吟吟的看向眼前破敗的青玄道觀,眼神中卻浮現出一絲不悅,嘴中咕噥道:“這種破地方,也配被稱作道觀?簡直玷汙了道門這二字!”
“要不是為了保這任逍遙一命,小道才不願意來到這種地方呢,簡直晦氣!”
道士搖了搖頭。
一臉嫌棄的走進了青玄道觀當中。
卻是正好看見了任逍遙。
此時正是在細細的打掃房屋,一絲不苟的模樣,雙眸當中當即露出一絲玩味的模樣。
這小子。
應該還不知道自己大難臨頭了吧?
“你就是任逍遙?”
道士開口道,聲音中有一股淡漠。
“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