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傍晚,門外有人在敲門,我起來開門,是小姨子,確切地說是燕子的妹妹趙燕雲。
我衝她吼:你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燕雲有點膽怯,有點尷尬地說:“不是的,秀哥你不要難過了,是我姐有眼無珠。”
我明白了,燕子沒看上我,她的妹妹看上我了,她是來安慰我的。
燕雲說早就喜歡上我了,隻是我以前是她未來的姐夫,不能愛。
我苦笑!現在我已經不是她姐夫了,所以她來了,卻不知道來了會成為我報複她父親和姐姐的一個工具。
我說:“燕雲,我的世界太齷齪,你姐騙了我,把我的心我的情都一起騙走了,所以我的人生沒有以後了,你回家吧,我這不是你該來的。”
她不肯走,還是老辦法:你不走,我走!
去藍月家吃了晚飯回來,趙燕雲還在我屋裏,她鐵了心不走了。
我說:“你父親會生氣的。”
她說:“他管不了我,我不是我姐。”
我說:“我已經不是以前的我,我有很多的女人,如果你在我身邊,你知道情婦的概念嗎?”
她很意外,大概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但是過不到一分鍾,她就很堅定地說:“我願意!”
我無話可說。於是,打一個電話給小諾讓她幫忙找一處住的地方,不要大,但要雅。
燕雲問小諾是誰?
我直接跟她說“我現在的老板,兼女朋友,就是她陪我去參加你姐姐婚禮的。”可能是因她下午的那番表白吧,我不想騙她。
把燕雲帶到小諾為我找好的鳥籠,這個地方真讓人稱心,依山傍水的小套房,可以看盡青山秀美,賞盡春花秋月,更不用怕有人打擾,真是神仙居所。
燕雲留下來,就意味著她要放棄事業單位的工作,那可是老家很多人擠破頭皮,也擠不進去的地方,因此我總覺得欠她一份情,所以隻能盡量對她好一點,問她要不要幫忙找個保姆或是鍾點工?
“找鍾點工吧!”她說。
嗯!有個人幫她打理房間可能好一點,我學上藍旭,喜歡上潔癖了,家裏如果有衛生死角,被我看見,我都會受不了。
我準備走,她卻不讓我走,我隻能留下。
我一直在想著,趙家的這對姐妹,腦袋是什麼做的,一個我對她千依百順,她卻對我視若廢紙;一個我把她當棋子,當工具,她卻甘心為我所用,隻求我給她一絲溫暖,同一個家庭出來的,怎麼會有這麼大區別?真讓人想不通。
接下來一段時間裏,我沒有去燕雲那裏。正如小諾所說,我是該好好地工作了,要不然她花這麼高的價錢請我,豈不是虧大了。
我坐在辦公室裏研究我們張氏集團餐飲業的經營狀況,發現張氏集團在車站碼頭等交通要地的覆蓋率幾乎為零,而在城市中心等餐飲覆蓋率密集的地方有好幾處重疊,從這點入手,我開始構建張氏餐飲業擴展思路,並做了充分的調研。
一次會議上,我把這一情況重點向董事會提出,並建議在車站、碼頭等交通便利,人流密集的地方搞快餐連鎖店,得到了大家的支持。當然,我是有私心的,找準的幾處位置,都是富二代有店麵的地方,我們把自己的餐飲店安插在富二代店麵的對麵或隔壁。
我們的連鎖快餐店寬敞幹淨,服務員清一色靚妹,食物質量不亞於酒店,所以生意出奇地好,而形成鮮明對比的是自打我們的店開業後,富二代家開的店顧客門可羅雀。
兩個月後的一天,我約燕子出來喝咖啡。
燕子可能是太無聊了,竟然答應了。我到上島坐了二十分鍾,她才姍姍來遲,穿的是我以前買給她的裙子。我有意打開話題:“看你每天坐在店裏挺無聊的,怎麼不出去走走呢?”
她說:“去哪啊?我一個人都不認識啊。”
我說:“怎麼會呢?你可以去看你爸,或是去老同學那裏轉轉,還有你以前不是在我那裏認識了很多朋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