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蕾提起的怒氣又隱忍了下去。

微微一笑,使自己看起來十分無辜的樣子。也沒反駁葛優優。

見楚心蕾沉默了,葛優優張了張嘴罵得更為厲害。直到薛子軒冷冽的瞪了一眼葛優優她才停嘴。隻是暗想一定要找個機會將楚心蕾給收拾一頓,就一個女傭竟然敢這麼打她。

“楚心蕾,農村女人都像你這般嗎?”楚心蕾的樣子顛覆了薛子軒對農村女孩溫柔善解人意又勤勞的看法。

楚心蕾嘴角抽搐,半響才幽幽的開口道:“沒娘的孩子都這樣。”便不再言語。這句話半真半假,她不是農村人,但她的母親卻是不在了。那時候她們都說沒娘養的孩子都這樣。

一時間眼眸竟然染上了憂傷。楚心蕾抽了抽鼻子。遮掩掉眼中的傷痛。再抬頭時眼中一片清明。

而葛優優聽見楚心蕾竟然隻是個農村女子更為得意。不過是個農村女子......

“軒,我這樣子怎麼出門。今晚,我在你家好不好?”葛優優可憐兮兮的轉過身,柔弱的靠在薛子軒身上。抽泣著。

薛子軒眉頭微皺,隻是看了一眼葛優優。又瞪了一眼楚心蕾。歎了口氣,算是答應了。葛優優是他的初戀情人,在他大學畢業的時候。葛優優突然離開,沒想到隔了這麼久。她又回來了。在他還沒想好怎麼麵對她時,她竟然直接找到他家。

清兒將藥膏拿了上來。看了一眼楚心蕾。“楚小姐,抹點藥吧。”

沒想到楚心蕾還沒走過去。就被葛優優的怒吼給嚇了一跳。

“你眼睛瞎了嗎?你沒看到需要上藥的是我的臉嗎?”葛優優從薛子軒的旁邊直接站起來將藥拿了過來。然後推開清兒。

楚心蕾嘴角抽搐。忍了忍。沉默。

清兒抬起頭,又低下頭,沉默。

“你安靜點!不然就給我滾出去!”薛子軒煩躁的瞥了一眼葛優優。以前大學時候溫柔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女人還是眼前這個葛優優嗎?

葛優優拿著藥膏,憋著淚不說話。隻是偏過頭來看向楚心蕾這邊的時候眼神帶著殺氣。

薛子軒上樓之後,葛優優小跑著跟了上去。她也隻能在薛子軒麵前敢開口教訓楚心蕾,但讓她自己一個麵對楚心蕾她還是覺得有點懸。

清兒癟了癟嘴,然後替楚心蕾擦著藥膏。

此刻楚心蕾卻覺得這張純白沙發很肮髒,沒有在沙發上停留。清兒便扶著楚心蕾往二樓薛子軒的房間走去。薛子軒並沒有吩咐給楚心蕾收拾一間房。清兒隻能帶他到少爺的房間。

推開門,卻見那個叫葛優優的女人穿著內衣。十分大膽躺在床上。

楚心蕾跟清兒同時一僵,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浴室裏傳來的聲響不用想都知道薛子軒正在洗澡。

“看什麼看?還不滾出去!”葛優優將手中的雜誌對著門口一扔,不耐煩的吼道。楚心蕾可是忍受言語上的攻擊,甚至是侮辱。但是她想,如果葛優優將這本雜誌扔到她身上,她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是她這麼多年來唯一的執著。

很巧不巧的,葛優優的雜誌掉在清兒的腳上。

清兒眼中閃過一絲狠戾,又被那抹微笑給抹了去。淡定自若的退出房門然後帶上門。

“小姐,我肚子痛。先離開一會兒。”清兒轉過頭對著楚心蕾道。然後也不等她回答,清兒便轉身小跑著離開。楚心蕾張了張嘴,終究還是沉默了。

薛子軒用毛巾擦著頭發,從浴室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床上妖嬈魅惑的女人。冷哼一聲:“誰讓你在我房間的!”

葛優優擺好姿態,微微有些薄怒。想了想,又放柔了姿態。軟聲細語的開口道:“軒,兩年不見。我好想你。”聲線甜美膩人,讓人為之酥軟。

然而薛子軒卻是冷笑一聲,眼眸裏的冷光讓人看得心驚。

“葛優優,別太高看你自己。在我眼裏,你現在不過是個泄欲工具!”薛子軒話還沒說完,就被葛優優強勢的抱住,然後堵住嘴。

“軒,別這樣對我。以前我們那麼相愛。”葛優優楚楚可憐的說道,胸部不停的在薛子軒的手部摩擦。不得不說,這個女人是床上的尤物。這樣的勾引,換做任何人都可能將她就地正法。

“你也說了是以前。我已經有女人了,以後你還是滾得遠遠的。”薛子軒十分冷漠的推開葛優優的手,淡淡道。他不得不承認葛優優的出現對他的影響很大。十八歲時,他是個懵懂的男人。第一次初戀就是葛優優。

為了她,他甘願放棄磅礴的家室背景。

他那麼愛她,她卻在得知他不是薛氏集團的傳人之後毫不留情的離開。說她看上的不過是他薛家的條件。與他無關。傷心欲絕的他在外公的督促下開始了特種兵生涯。他好不容易從兩年前她無情離開的打擊中走出來,她卻再一次出現在他麵前。

“我會讓你再次愛上我的,軒。相信我。”葛優優不在意的笑了笑,兩年前她追他易如反掌。相信兩年後追他也同樣不需要多久。她相信自己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