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瑞這樣一說,讓所有人對楚心蕾的恨意直線飆高,猴子平時為人大方,做人坦蕩。一起共患難的隊友死在這個女人身上,而且隊長竟然還有意偏袒她。這讓他們怎麼能接受?
薛子軒垂下眼簾,似有意無意的瞥了一眼李瑞。
“沒有我的命令,剛才誰讓你私自動手的?”清冷的聲音帶著絲絲薄怒,薛子軒勾起唇角淡笑著問道,這讓人看不出情緒的笑容卻讓那個受傷的男人整個人一哆嗦。
剛才他是聽李瑞說,殺死猴子的那個女人非但沒有被殺,竟然還成了隊長的女人。迷惑了隊長,這樣一個禍害他怎樣能繼續讓她留在這個世上。冒著被隊長處罰的危險,他扣動扳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竟然躲了過去。還有心思對他開槍。
如果剛才不是他躲得快,或許他現在已經成了一具冰涼的屍體了。
剛才怒火中燒沒想到這一點,現在想想倒是讓他額頭上冒出星星汗水,能殺的了猴子,又能讓神一樣的隊長淪陷的女人,會是簡單的貨色嗎?
“給我滾。一個月不許參加任務!”薛子軒冷哼著開口道,一雙銳利的眸子又掃向一旁沉默著的楚心蕾。
對於這個處罰,那個受傷的男人可不敢說什麼,而且他感覺隊長有意偏袒他,雖然口氣惡劣一點,但這一個月不許參見任務,這也是變向的放了他一個月的假。
“傷了我兄弟,你說我該拿你怎麼辦呢?”略微戲蔑的聲音,其中的嘲諷意味特別濃鬱。薛子軒邁開修長的步伐,將楚心而立低垂的頭給挑了起來。
看著她左臉上的傷疤,他冷冷一笑:“不要想著你沒錯,你是自保。在我眼裏你什麼東西都不是,而他是我兄弟,是我的隊友。傷了他,就承擔後果吧。”
薛子軒仿佛已經忘了如果不是楚心蕾躲的快,或許現在她就是一具沒有任何溫度的屍體。
楚心蕾滿腔的恨意,在所有人的目光下,緩緩抬起頭對上薛子軒冷漠的眼眸。就在眾人以為她在怕的時候,她卻勾起唇角,笑顏如花的望著薛子軒。
明明隻是一個帶著傷疤,看起來醜陋的女人。
頃刻間因為她的這個笑容,卻讓所有人有種傾國傾城的韻味。就連左臉上那刀疤似乎也柔和了許多。眾人皆愣神在她這突如其來的笑容中。
“所有的後果我都受著,扛著,在我眼裏,你薛子軒就是個東西!“冷笑著嘲諷道,楚心蕾眯著眼睛將銀色手槍把玩著,心卻時刻警惕著。
這裏都是薛子軒的特種兵部隊,手上都配有最新型的武器。
想要從這裏逃出去,簡直比登天還難,況且她也沒有那個魄力,沒那個想法。她現在抱著魚死網破的想法,就算是死她也絕對會拉薛子軒下去!
薛子軒眼中冷光乍現,翰若星辰的眸子閃過一絲異樣的情緒。
“那好,我也暫時沒想出什麼懲罰,這樣吧。隻要你在三分鍾之類上的了這層樓的頂樓。我就不追究你傷我人之事。如果上不去,你就跪在這裏,直到我原諒你為止。”沒有給她反駁的機會,薛子軒以直接將條件給說了出來。
楚心蕾暗自咬緊牙關,這棟樓有七層,不算很高。隻要沒人阻止一分鍾不到她就可以攀岩上去,但現在看情況,薛子軒是不可能讓她輕鬆上去的。
有了阻礙,這七層樓三分鍾之間上去,真的是一個極大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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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棟樓屬於高危樓,也許她一個攀爬之間不注意就會因為年限久遠的時間而被那些東西給砸到。那些破爛不堪要掉不掉的砌塊。上麵蒙了厚厚的一層灰。樓梯早已被堵得水泄不通。她唯一的一條上樓之路,便是從外麵借著陽台一層一層的上去。
三分鍾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