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被甩開的手,陳醫師倒是不在意的一笑。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楚心蕾,一旁原本害怕不已的葛優優見到陳醫師這樣的以後,悶聲偷笑兩聲。
到時候楚心蕾就會知道陳醫師的恐怖了,借他之手將楚心蕾除去了更好。上次因為給了魂族定金,準備二十萬要楚心蕾的命,沒想到那個接單的女人卻在也沒出現過,找也找不到她,阿貝也再也沒理過她,想到幾萬塊錢就這樣打了水票,一直是葛優優心裏的疙瘩。對楚心蕾恨意更是直線上升。
卻看見陳醫師隻是打量了人家幾眼後,根本沒有任何要報複的念頭,反而又將視線轉移到她身上,葛優優微微顫抖著聲音往薛子軒那邊跑去。
”軒......”不知所措的挽著薛子軒,她不相信她說了這麼多,眼前這個男人還會無動於衷。
陳醫師看到薛子軒眼裏的鬆動,鄙夷的一笑道:“這輩子你最終要栽在女人手裏。做兄弟的不多說,隻勸你一句。凡是不要看表麵。”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臨走前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楚心蕾。
看著亂糟糟的屋子,楚心蕾揉了揉額角的紅腫,順帶鄙夷的看了一眼薛子軒,跟在陳醫師後麵揚長而去。薛子軒為什麼對她那麼狠,對那兩個惺惺作態的女人卻處處忍讓?
媽的,每每想到這,楚心蕾就一肚子不爽。看到兩個暗衛緊張兮兮的在一旁跟了過來,楚心蕾不耐煩的吼道:“跑不了的,別煩我!”
往陽台上大大咧咧的坐了卸下來,看著院子裏陳醫師獨自一人匆匆離開。
有人說,早上心態必須調整好。如果早上心情不好,那麼一天都會鬱悶。早上心情好,一天做什麼事情都會順心。不知道這句話正不正確,反正楚心蕾現在有所體悟的便是,早上遇到薛子軒那個禽獸,她便會鬱悶一天。
眯著眼睛煩躁不堪的坐在秋千上,不停的換著角度看著外麵的風景。
可當她瞄到不遠處站在別人家屋頂上的黑點時,眼皮一跳。雙眸裏閃爍著精光。修長的身影,冷酷的麵容,永遠一身黑衣,這不是她最親愛的漠北是誰?
楚心蕾幾乎高興的差點歡呼出來。隨即又冷靜下來,如果她的異常被那兩個暗衛發現,漠北的情況或許會非常危險。想到薛子軒現在正被兩個女人纏住,而她可以趁這個機會跟漠北來個裏應外合。
身為殺手身上從來不會帶手機,別墅也沒有電話,想要聯係漠北隻能靠兩人的默契了。想到這裏,楚心蕾從秋千上跳了下來。
開始做著幾個看似平常的動作。
像做操一樣,手不斷的揮來揮去,卻暗有乾坤,每一根手指彎曲所指的地方,不是有攝像頭就是有人。指了指裝攝像頭的地方,又將兩個暗衛隱藏的地方給指了出來。重複了不下十遍後,楚心蕾才看到漠北的身影消失在原地。
微微歎了口氣,也不知道他看到了沒有。如果沒看到,那她像個傻子在這裏舞了半天可就白忙活了。
盡管坐在這裏,楚心蕾的心卻是跳躍不已,漠北來救她了,她就知道,她最愛的漠北回來救她的,她錯了,她再也不貪玩了,以後跟漠北執行任務她一定乖乖聽他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