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局,沒有任何發現?”張嘯天又問道。
胡保山搖了搖頭,一臉的慚愧:“是我的工作沒做好。”
“我知道這個案子有難度……”張嘯天擺擺手,“胡局,無論有多大的難度,我們一定要破案!”
“我盡全力!”胡保山站起了身體。
張嘯天話鋒一轉地問道:“最近局裏沒什麼事吧?”
“沒有,一切正常。”胡保山明白張嘯天指的是什麼,想了想又說:“隻是最近樸相賓私下裏的談話好像對您有些意見。”
“樸相賓?”張嘯天盯著胡保山的眼睛,“就是他提名小周為中隊長吧?”
“嗯,是他。”
“好了,我明白了,胡局你回去之後繼續組織人力進行調查。”
送走胡保山之後,張嘯天坐在座位上閉上了眼睛,這段時間的工作很忙,還真有些累了。在配合金淑貞大搞建設的同時他沒有忘記自己所分管的司法工作。現在高達對他是越來越不滿意,但是張嘯天並不在乎這些,他已經看出來陸家政對高達的能力表示不滿了,所以該爭的他一定要爭,公安局的內部事務他也要漸漸抓起來。
迷迷糊糊的仿佛要睡著了,手機不合進宜地叫了起來,打電話的沈慧茹,她在電話裏哭了,十分可憐地求道:“張書記,您要幫幫我。”
張嘯天一愣,他與沈慧茹的交往不深,要說交往也是看在李小林以及張若煙的麵子上,所以為難地說:“沈總,發生了什麼事情?”
“小林他……他學壞了,昨天晚上我給他打電話,他和一個女人………在……”
張嘯天搖搖頭,看來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他一點也不擔心沈慧茹說的是假話。因為自從上次關紅梅見到了陳雅之後,就沒有和自己有過什麼,相反與李小林卻是越來越親近,有不少人都看過兩人共坐一台車。但是他還是對沈慧茹說道:“沈總,你太敏感了吧?我相信小林,他不會的。”
“不,不……張書記你一定要相信我,昨天晚上小林的家裏真的有一個女人,而且還……那聲音我不說了,總之您明白的……”
張嘯天眉毛一挑,難道說李小林與關紅梅之間已經發展到那種地步了嗎?這個關紅梅她到底是怎麼想的!他從坐位上坐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
“張書記,您幫我勸勸他,他現在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萬一毀在女人的手裏……您一定要幫幫我,就當是看在若煙的麵子上。”
“沈總,我……我先問問情況吧,先這樣,再見。”張嘯天無奈地把電話掛斷,無奈地搖了搖頭。遼河市所發生的每一件小事看似都不重要,可如果往深了挖掘,每一件小事的背後無疑都是一些人智慧的結晶。
秘牛翔敲門進來,送上來一份文件說:“張書記,這是旅遊局送過來的文件,是關於寶珠寺中寶珠塔修建的最後一稿圖紙,您如果對圖紙沒有意見,他們就案照這個方案來。”
張嘯天接過文件,牛翔看到他的杯中沒有水了,馬上拿到飲水機前接了熱水。張嘯天看似沒理他的動作,其實心裏有數。通過國內佛學專家以及建築專家們的一次次討論,關於寶珠塔的建設終於有了結果,望著紙上的圖紙,張嘯天點點頭。他對於建築是門外漢,下麵的人交給他也隻是為了簽字,他自然不會真的指手畫腳。應該下放的權利還是要下放的,不能不懂裝懂什麼都要插手。
張嘯天提起筆來簽下自己的名子,然後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無所謂地問道:“是誰把文件送來的?”
“關局長的秘,”牛翔老實回答。
“哦,關局長怎麼沒來?”
“聽秘說關局長與李小林副市長今天早晨去省城辦事去了。”
“嗬嗬……”張嘯天搖頭苦笑,這個關紅梅到底在搞什麼,她就不知道有關她的風言風語嗎?
牛翔抬頭掃了一眼張嘯天,看似是在幫助張嘯天整理他桌上的文件,其實是在觀察著領導的表情。他想了想,終於大膽地張口說:“張書記,最近機關裏有些傳言。”
“什麼傳言?”張嘯天表現出了濃厚的興趣。
牛翔放了心,這才說道:“有人說李小林副市長與關局長他們兩個……還有人說關局長因為李小林副市和朱市長吵架了……”
“好了,別說了,以後像這種話不要聽信,小林市長與關局長最近工作多,經常在一起很正常。”張嘯天嚴肅地說,“牛翔,你以後要注意。”
“是,我知道了。”牛翔垂著腦袋離開,可是在關上門的一瞬間臉上有了笑容,他知道領導沒有批評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