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你就操作一下吧。”張嘯天的大腦果然從柳葉那裏抽回來。
“可是,有個難題……”劉夢婷好像受了委屈似的,小鼻子抽了抽,乖巧地說:“事情是這樣的,要想把岩溶洞那裏建成景區,就要經過盤山公路,可是以現在清田縣通接遼河的公路而言,是沒法迎接大批量旅遊團的。”
張嘯天點點頭:“那就修路!我上次去的時候就看過了,那條路的確需要修啊!”
“可是……”劉夢婷眨了眨眼睛,“修路是容易,但是以岩溶洞未來的收益來看,大量的投入不是很值得。我們不能就因為一個岩溶洞投入幾個億修路吧?”
“小丫頭,你算得還挺精明!”張嘯天拍了下她的頭,隨後歎氣道:“這也是我所考慮的問題,我在清田縣考察了那麼多天,的確是沒發現什麼好的發展前景,那裏主要以農業為主。多半是山地,一側又是大海,海邊又不像南方那樣平整,緊靠著山地懸崖,要想修整有些難度。”
劉夢婷微微一笑,貼著張嘯天的胸口說:“老公啊,我有一個主意,不知道行不行?”
“你有啥想法,劉總?”張嘯天笑著問道。
劉夢婷伸出小手撓著他的胸口,說:“我看過了,清田縣的耕地多半是毀林開荒得來的,那我們為什麼不能在山地上載種果樹呢?不但產生了大的經濟效益,又能保護環境。”
張嘯天點頭道:“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果樹種值在我們北方有些難度,一是選種難,二是沒有好的技術。”
劉夢婷得意地笑了,裝腔作勢道:“我不但有好的品種,也有好的技術!”
“老婆,快說!”張嘯天捏著她的手。
劉夢婷故意賣著關子,問道:“你說我們現在在哪?”
“延春啊……”張嘯天回答,隨後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你是說蘋果梨?”
“老公真聰明!”劉夢婷捧著他的臉送上香吻。
“可是,”張嘯天猶疑道:“清田縣的土質與延春的山土質能一樣嗎?要想發展蘋果梨,土質很關鍵,東北有很多地方種值蘋果梨,可為什麼隻有琿水的出名?那還不是因為我們當地的梨又大又甜,皮還薄,所以……”
“這個你放心,我已經把清田縣的土質發到南方去了,子婷找人幫我做了研究,研究表明清田縣非常適合栽種蘋果梨,出產的蘋果梨不會比琿水差!”
“真的?”張嘯天興奮起來,“小丫頭,原來你早就做好準備啦!”
“嗯,等延春這邊的秋收結束以後,我就安排人去清田縣研究種植投資的事情,這樣一來,我們統一培訓技術,統一管理、營銷,讓他們沒有後顧之憂,而且也有了修路的價值!”
“不錯,不錯啊,你去之前和我打聲招呼,我會和牛翔說的,那樣他就相信你們了。”
“多謝老公!”劉夢婷又摟上了張嘯天的脖子。
張嘯天笑著推開他,苦笑道:“你啊你,怎麼越來越像個小孩子,可不能像子婷學習啊,那丫頭都被我慣壞了!”
“老公,你不許偏心……”劉夢婷嬌滴滴地說。
張嘯天聽到這一聲媚惑的嗓音,不由得心緣意馬起來。
張嘯天在延春各市縣遊走了一個多星期,他代表遼河市帶領各部門與延春當地簽屬了不少合作協議。其中最主要的就是旅遊業、對外貿易業。遼河與延春在發展方向上有很大的相似之處,因此在一些項目上存在著很大的合作空間。同時延春的琿水縣也擁有對外經濟合作區以及對外貿易區,這對兩地的合作提供了條件。
再次回到琿水縣,張嘯天有一種舊地重遊之感,這裏可是他積累原始政治資本的地方,在這裏有著太多的回憶。重新踏上這片土地,他不由得回想起了當年和賀楚涵一起在這裏奮鬥的快樂。仍然物是人非,這幾年他卻不敢和她有什麼聯係。
張嘯天來到琿水,受到了最隆重的歡迎。雖然琿水縣的領導班子多次打散,但其根基還是張嘯天在時培養起來的那些幹部。就比如說現在的常務副縣長趙金陽,曾經就是他的秘書,縣委書記宋吉興曾經是張嘯天在時的副縣長,現任縣長萬達曾經是招商局的局長,這些人都是張嘯天一手提起來的。在他走後,仍然得到了升遷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