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對沐朝久伸出了一個巴掌,每說一句話,就把一根手指頭往下扳,她像是在數落沐朝久一樣,因為這話題有點敏感,沐朝久仿佛被訓斥得無法還嘴,有一種被教育的感覺。
狐狸說道:“我不是針對你們男人,你們男人個個不同,有好有壞,但是在我眼裏,卻個個都是變態。你們有的人喜歡女孩子的胸部,有的喜歡女孩子的臭腳丫,有的喜歡女孩子那裏的形狀,有的喜歡女孩子的耳垂,眉毛,眼睛,鼻子,嘴巴,甚至有的喜歡女孩子的胳肢窩的。性質高尚一些的,表麵上更有禽獸內涵的,喜歡一些特定的人設,女王,公主,教師,禦姐,蘿莉,學生妹,心甘情願奉獻的店家小妹,傻萌可愛的蠢小姑娘,表麵純潔內心腹黑的反差女孩……我隻是在為你的癖好下賭注,我不是感情用事的人。”
你又不知道我的癖好,然後隨便下賭注,你這還不是感情用事嗎?難道說,不是感情用事,而是賭徒心理,心想著我一定能贏?
說起來,如果狐狸代表著喜歡屁股的癖好,那優香和希蘭分別代表著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有什麼癖好……”沐朝久老實回答,他從沒有想過這一類的問題,他隻覺得,隻要是喜歡的女孩子就好了……他連喜歡的女孩子的心意都還不知道,怎麼會去奢求身體的肉體欲望呢?他又不是為了美色而喜歡某個人的。
“你喜歡女孩子的屁股嗎?就當做我沒說我完美的西瓜臀好了,我問你,你喜歡你心上人的屁股嗎?哪怕被她的大屁股眼子壓在鼻子上,聞她的臭屁,你願意嗎?”狐狸每說一句話,仿佛都在暗示著沐朝久什麼,特別是最開始強調自己豐滿肥碩、可愛動人、談談蹦蹦、蹦蹦跳跳、無風自動而且有風則波濤洶湧波瀾起伏的西瓜臀部。
總覺得她是在強調讓沐朝久把自己代入幻想,想象著狐狸的屁股壓在沐朝久的臉上。然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個都是這麼順其自然,順暢歡快,總覺得如果不發生這樣那樣的事情,那麼就不是真實事實的客觀存在了。
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沐朝久還真的這麼聯想到了,他由心而生對狐狸產生了一種恐懼,他並不是不懂性知識的小白傻瓜處男,他雖然還是處男,但是不代表他不懂得感情上色情的調調。他是行走江湖的老油條,雖然有人陪著,卻也是縱橫天下的獨行者,是遊行四方的旅人,他深知世界的人心險惡,對於一些另類的趣味情調,他也是有所聽聞。
這種東西,玩得輕了,是上至高管貴族下至平民百姓都喜歡的可以刺激感情與情緒的手段,玩得重了,那麼就是陰森地牢中的刑罰,為了折磨人最敏感的情緒而產生恥辱卑微感情的手段。
沐朝久雖然是處男,但是無論是什麼東西,他也都是略懂一二的。
話說,十七歲還是處男很丟臉嗎?有一些四十五十的老光棍,吹牛和女人愛愛的時候,還是用的幻想的知識呢……沐朝久聽過一個老家夥吹牛,說女孩子的胸部和麻袋一樣硬,那時候他立刻就明白,老家夥在說謊。
女孩子的胸部,應該和蛋糕一樣香甜!沐朝久想。他雖然也不知道具體情況是怎麼樣,但是那應該是特別美好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