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孫潤之去世,加之霍家心氣難平,兩家聯合對關押白若雲的監獄進行施壓。
是以,罪大惡極的白若雲,被擇日處以死刑。
本來有個沐童無人照拂,看在孩子的麵子上,白若雲逃脫了死罪,可如今安澤領養了沐童,舊案子被重提,白若雲又多了一條迫害他人性命的罪責,最終受到製裁。
得知白若雲已經正法,是在白若雲死去的兩天後,慕寧佑思索了良久,還是決定把這件事告訴安澤。
安澤聽聞這個消息,一個字都沒說,就掛斷了手機,接著便消失了三天三夜。
慕寧佑聯係不上對方,心裏難免著急,他也能體會安澤的心情,隻不過他自己不會再對白若雲心存憐憫。
白若雲用計害了霍文軒,間接讓霍家與孫家兩個家庭,都承受了莫大的痛苦。
死刑的懲罰,隻能說是咎由自取。
第四天,安澤總算現身,慕寧佑瞧著對方麵色平和,這才鬆了口氣。
孫潤之出殯這一天,慕寧佑也去吊唁,由於不想讓葉孜跟霍文軒再見麵,所以慕寧佑就沒有轉告葉孜,關於孫潤之意外病逝的消息。
許是提前得知慕寧佑當日不會陪著葉孜,於是安澤便來到葉孜的公寓。
打開門,瞧見來客是安澤,葉孜當即拉下臉,“你來幹什麼?”
安澤謙和一笑,“先別生氣,我保證今天不是來找茬的。”
葉孜疑惑的皺眉,明顯不相信安澤的為人。
見狀,安澤故意露出諱莫如深的表情,壓低了聲音叮囑道:“陽陽不在吧?我來轉告你一些事,雖然跟你沒有關係,但跟你的朋友有關係,如果你想聽,我就進去。但如果你要攆我走,以後再來找我的話,我會閉口不提。”
葉孜思忖了良久,試探般詢問說:“我哪個朋友?”
安澤彎起嘴角,明眸皓齒的一笑,“你的老情人——霍、文、軒,怎樣,感興趣嗎?”
葉孜麵色糾結,不確定對方是誆她還是確有其事。
猶豫了數秒,葉孜才將身子挪到一邊,給安澤讓出路。
叮嚀陽陽乖乖待在屋內,葉孜不客氣的催促道:“別賣關子,我沒那個耐性。”
安澤笑容依舊,脾氣好得異於常人,“你知道若雲已經被處死的消息嗎?”
葉孜眉頭一擰,聽到白若雲的名字,她多多少少會感到不適。
可當她聽聞白若雲已經被處以死刑,不適過後,便麵色驚異的反問道:“不是無期徒刑嗎?為什麼改判了?”
“因為你的老情人,霍文軒啊。”安澤眼眸晦澀,意味深長的回答了葉孜的追問。
一想到霍文軒最近確實在s市,葉孜便不免開始懷疑:安澤是否當真知道些什麼。
不等葉孜提問,安澤主動說:“從我回來的那天起,就央求過阿佑幫我想辦法去探視若雲。我跟若雲感情很深,不亞於和阿佑兩人的關係。費盡周折,上個月七號,我終於見到了她。”
葉孜渾身不自在,移開視線,不願再麵朝著笑得像假人一樣的安澤。
“提這個做什麼?不是要說霍文軒的事情嗎。”
安澤挑唇輕笑,“看來你還是很恨若雲……”
“不應該嗎?難道我要原諒她?刀子沒紮在你身上,痛得不是你!”葉孜的神色變得激憤,越來越反感安澤笑裏藏刀的溫溫吞吞。
眼神輕蔑的笑了笑,安澤不氣不惱,隻說:“我來,就是給你提個醒,這也是若雲在監獄裏親口告訴我的。不然,連你的老情人到時候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葉孜眸色驚恐,不淡定的追問道:“你到底要說什麼!”
安澤依舊不急不徐,仿佛就是想讓葉孜著急,“你還記得若雲曾經想害你染上艾滋病嗎?”
葉孜有些坐不住,便氣惱的回道:“你能不能別繞彎子?想說你就直說,不想說就請你離開。”
“嘖嘖,你這樣的母老虎,也不知道阿佑到底喜歡你什麼。”安澤忽然提起無關的話題。
東扯西扯的安澤,將葉孜的耐心耗完,“這跟你有關係嗎?如果你是來危言聳聽,或者故意來故弄玄虛的,請你立刻出去!”
安澤含笑起身,並且做出害怕的樣子抬起雙手,“行吧,我這就走。”
葉孜無比納悶兒:什麼都沒說呢就走?可惡!安澤真的是來耍她玩的,對方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要告訴她。
葉孜正恨得牙癢癢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口飄來安澤的一句:“你沒染上,是因為你走運,可霍文軒就倒黴了,沒躲過,真是天妒英才啊。”
腦袋嗡的一下炸開鍋,葉孜幾步追上安澤,拽著對方的袖子質問道:“你剛剛那些話是什麼意思?白若雲到底還做過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