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妝一怔,又激憤起來:“你懷疑我的醫術?我的醫術雖說不高明,但治你們這些凡人還是綽綽有餘的,鶯鶯說,從命格書上看,君沫的病如果讓你們這群無知的凡人來治,她活不了多久的,哼!”
“本姑娘可是長生木,長生木,知不知道?這世間隻有一顆的!”
君澈頓悟,原來是個精神不大正常的姑娘,雖然是這樣,但她的話也的確讓人生氣了些。哪有這樣說別人的親人的呢?
他溫和到:“對,姑娘,你的醫術好,我不懷疑,你是長生木,是長生木。”
又道,“我相信你,好了,你可以走了。”
玉妝說:“不行,不行,我必須要治好你的妹妹,我需要你的身體…”
君澈想,這姑娘,已經瘋的不輕了。不過,應是恨嫁瘋的吧。
他笑笑,:“嗯,姑娘你該回家了。”
玉妝:“不行,我還沒完成你的心願呢,不能回去的。”
“不對,你應該是想著讓我給你妹妹治病吧,為什麼總叫我回家呢?,還是說,你真正的願望不是這個?”
君澈道:“我最擔心的當然是沫兒了!”又在心裏補了一句,隻是你太不靠譜了。
玉妝笑了,“那就好辦了嘛。”
便伸出手,在他身前繪了一個圓,便推開門,徑直走入內院。
君澈正欲追,剛走幾步,變被什麼擋了回來,君澈感覺自己出了幻覺,再走,還是被擋住,換個方向走,情況和剛才的完全一樣,就像有個無形的屏障堵在那裏,他鬱悶了,難道是中邪了?
他想了想,便坐在原地,隻祈禱一會兒這奇怪的屏障能夠消失。
一會兒,玉妝回來了,十分糾結地看著他:“小白,你妹妹的閨房在哪裏?我找不到啊!”
君澈看了她一眼,往前走幾步,不出意料的又撞到了那屏障,隻說:“姑娘,你看到了,我如今受困,怕是不…”
玉妝一驚:“哎呀,忘了說,為了治療不被打擾,我在你身上下了禁製,你不能走出三步以外的。”
“可是,我找不到路了,禁製一天隻能下一次…”
“算了,找路要緊點吧。”便在君澈麵前輕輕一點,愉悅地道:“好啦,走吧!”
君澈將信將疑,試著邁出幾步,那屏障果然消失了。難道她真的是神靈?可是她給人的感覺不太像一個神的樣子啊。
“好啦,別發怔了,快走吧!”
君澈覺得剛才可能隻是一個巧合罷了,他還是不願把沫兒交給一個不知底細,又瘋瘋癲癲的人治療。正尋思著怎麼拒絕,他的腦海裏便出現了一句縹緲的音:
引路吧,定完成你所願
他便不受控製似的,向君沫的閨房走去。
到了門口,他才反應過來,卻見玉妝已經進去,帶上了門“不要進來了,也不要發出聲響哦!”
君澈有些急了,他不能讓妹妹隨隨便便就被治療,萬一出了事,他一定會自責到死的。他就不應該把那個玉妝姑娘引來的…
不對,他為什麼要把玉妝引來呢?當時,似乎是聽到了什麼話,是什麼話,他仔細地想,卻始終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