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緩緩轉過身來,紫荷驚訝的叫起來,“你,你是穆瑜”。穆瑜微笑著說,“這才幾日不見,紫荷就把我忘記了嗎?”
“真的是你,”紫荷喜極而泣,一雙手掩著嘴,直抽泣。穆瑜走過來,拉著她得手說,“好姑娘,哭什麼?現在不好好地站在外麵看夜景嗎?”
紫荷望著眼前站著的穆瑜,不知說什麼好,隻是靜靜地望著他。穆瑜用手輕扶她的臉頰,輕輕地說,“紫荷,這幾天你瘦了,瞧你這小臉,瘦得跟果核似的。”
“哪有你說的這麼瘦,大牢裏雖然陰暗,每天還是有飯吃的。”紫荷摸摸自己的臉,嗔怪到。
穆瑜見狀,笑了,依舊拉著她得手,說道,“那你摸摸我的臉,看我再牢房裏有沒有受到虐待,看我瘦了沒?”說著,穆瑜抓起紫荷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摩挲,紫荷能感覺到他臉上紮人的胡茬,迎著月色,紫荷看到穆瑜的臉上較之以前,多了許多的滄桑。
“紫荷,”穆瑜輕輕地叫。
“恩”白荷輕輕地應。
“你哪來的這麼大得勇氣去劫刑場呢?這可是死罪啊。”
“你管不著,我問你,如果那兩個狗賊,今天不輕薄我,你是否就不管我了。”
“你說呢?”穆瑜不答,反問道。
“我又不是你肚中的蛔蟲,我怎麼會知道呢?”
“可,你是我得女人,你怎麼能不知道我得想法呢?”
“呸,呸,呸,誰是你的女人?”
“定情信物都在懷裏揣著呢,怎麼能翻臉不認人呢。”
“你,最是討厭了。”紫荷掄起一雙拳頭,直錘穆瑜的胸膛。穆瑜見狀,哈哈大笑。
穆瑜一把抓住紫荷的雙手,雙眼含笑地說道,“好了,不逗你了。這麼危險地地方,我怎麼忍心讓你呆很久呢?你在牢房裏關了這麼幾天,你的姐妹們肯定該著急了,趕緊回去吧。”
“那你呢?你不走嗎?”
“那個狗官抓我進去容易,想讓我出去,確實難的很。”
“你不走,我也不走。”紫荷賭氣道。
“我的小姑奶奶,懂不懂戰術?即便是要並肩作戰,綁在一塊,怎麼施展拳腳啊。”穆瑜輕拍紫荷的頭,眼神裏,全是溺愛。
“你是……。”紫荷不解地問。
“我在這牢房裏,有很重要的事要做,你這如花似玉地大姑娘卻呆在一群虎狼之間,我哪還有心思去做自己的事情啊,一門心思全在你身上了?”
“你很重要的事情,難道不能在外麵做嗎?非得在大牢裏做嗎?”
“對,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紫荷想到穆瑜又要回到那個陰暗的牢房,被那些差役呼來喝去,心裏便十分的難受。“好姑娘,別難受了,你看這是什麼?”穆瑜說著,便將右手拇指和食指放在嘴裏,打了一個呼哨,少頃,一隻大鳥便直撲過來。這鳥長得非常彪悍,卻十分溫順,它停歇在穆瑜的肩頭,小腦袋左顧右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