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殃嘴角噙著笑看著三人,好像三皇子說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般。
葉曦麵無表情的坐在雲殃身邊,已經到了用膳的時間,貓兒要餓了。
“太子殿下,在下和兄長還是先告退了。”雲殃看向上官馳,連眼角都噙著笑意道。
“葉公子說笑了。葉公子計策甚妙,若能解我夏國之困,那可是功在社稷。”上官馳邊說著,還象征性的微微頷首。
“嗬,太子皇兄未免太草率了,一個富家公子。即使救過皇兄性命,但此等國家大事,又豈能聽他的。”三皇子對二人嗤之以鼻。
“唉,三弟。稍安勿躁,既然太子皇兄說葉公子有妙計,咱們聽聽也無妨。太子皇兄的人一向不同凡響。”二皇子輕拍了他肩膀一下說道。
這句話可是戳了他的痛處,是了,先前上官馳不知從哪弄來的那個小道士可是讓他栽了個大跟頭。這回明顯是上官馳的劣勢,怎麼?不知從哪兒弄出兩個救命恩人就想把這麼大的事兒揭過去?休想!
“二哥言之有理。咱們且聽聽吧。”三皇子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目光中的惱恨絲毫不加掩飾。
雲殃當然知道這個三皇子心裏想什麼,一點也不在意。他不知道的是,這次要坑他的還是那個小道童。雲殃不禁在心中勾了勾唇角。
“如今讓幾位皇子煩心的就是國庫虧空。在葉某看來,此事也許是個造福夏國的好機會。”雲殃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了雲殃的話,三皇子心中更為光火了。這國庫虧空可不是他們的煩心事,是他上官馳的。明明是一件足以讓上官馳太子之位不保的事,怎麼到這個葉公子嘴裏竟成了好事。
雲殃目光掃過在座的幾人,三皇子明顯黑了臉,二皇子雖然盡力壓製著但也不難看出此刻他心情並不怎麼愉快。
“夏國國富力強,論起勢力遠在各國之上,附屬國年年進貢,歲歲朝拜。可除此之外並沒有其他貢獻。”雲殃說道此處頓了頓,狀似不意的瞟了一眼三皇子。
“既是要倚仗夏國,讓夏國給他們提供庇護,那就該為夏國盡忠效力。國庫的虧空看似龐大,但若分散到各個附屬國,想來也不是難以負擔。況且還有像沙羅那樣富庶的國家,更是不在話下。”
“不行。我們夏國的附屬國曆來就隻有每年一次的朝貢,並未有其他。若是如此行事,恐會引起諸國不滿,甚至還有可能導致附屬國心生反意,到那時夏國的境況豈不更加危險。”
三皇子當即大聲的反駁道。
雲殃笑了笑,抬手給他倒了一杯酒。
“還請三皇子勿怪,能否聽在下說完呢?”
三皇子冷哼一聲,卻是沒有再說什麼。
“所謂附屬國,就是在夏國統治的基礎上,他們仍保留自己的君主和自己的製度。雖然年年進貢,但究竟有多少忠心這個不得而知。夏國何不趁此機會將一些有異心的小國直接收入囊中。”
“葉公子說笑了。現在先不說國庫空虛的消息現在已經是眾人皆知。此時不加以安撫,反而要附屬國在此時進貢,若有反意夏國豈不是雪上加霜?”二皇子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