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慈逸勝猶豫要不要捏自己大腿一把時屍體已經搬運完畢看上去搬運屍體的家夥對自己倒是沒什麼惡意但也不知道打仗的雙方是哪一撥贏了他們的樣子看起來都差不多。
“阿逸多回去了!”慈逸勝閉著眼睛等噩夢醒來直到有人拿手捅了他一下這才又睜開了眼睛周圍的環境沒有像他期望的那樣變得正常一點就算現自己是躺在太平間也比現在的處境好些。
“怎麼了阿逸多?”慈逸勝看著眼前的人又看了看周圍最後用手指了指鼻子。
“跟我話呢?我叫慈逸勝不叫阿逸多。”
對方是一個看上去迷迷瞪瞪的家夥身上也是布滿疤痕但除了有點迷糊以外模樣倒是比半拉腦袋順眼多了。
那人瞅了瞅慈逸勝:“你沒事吧受傷了麼?快走吧遲到的話鎮將大人要生氣的!”
完他就轉身走了慈逸勝沒有辦法隻好跟上去。
走下山包慈逸勝跟著那人加入了一條長長的隊伍隊伍蜿蜒著向一個方向行進著這時候太陽已經蹦出來老高山包也很快消失在了水平線上看不到了。
“其實我確實受了點傷……”慈逸勝聲道:“嗯腦袋碰了一下有點腦震蕩所以我可能忘記了很多重要的事情……”
慈逸勝決定先從跟前這個家夥入手:“比如比如你叫什麼來著?”
“我叫阿泥樓。”走在前麵的那個迷迷瞪瞪的家夥頭也不會的回答道。
“哦阿泥樓泥做的樓好名字好名字!”慈逸勝幹巴巴笑了兩聲媽的這樣下去可不行要問點實質性的問題比如這是個什麼鬼地方他們又是什麼人……
“原地坐!”突然前麵一個很大的聲音響起來慈逸勝身邊本來急匆匆趕路的家夥們一下子全部坐在草地上慈逸勝轉了個圈隻好也坐下來。
“吃飯!”這個命令倒是很清楚但吃什麼?
慈逸勝也確實有點餓了這時候他想起那個自己啃了一口的蘋果要是現在還握在手裏就好了。
隻見阿泥樓抓起地上一把還帶著露水的青草握在手裏攥成團在慈逸勝目瞪口呆的眼光下塞進了嘴裏。慈逸勝環顧四周現所有人都在吃著草而且看上去竟然還吃的津津有味。
“快吃吧阿逸多!”阿泥樓倒是很好心一邊嚼著草葉嘴邊一邊噴著綠色的唾液還不忘提醒慈逸勝。
“媽的我叫慈逸勝不叫阿逸多!”慈逸勝沒好氣地回答道地上草那麼多什麼時候吃不行還正了八經坐下開飯讓慈逸勝還以為要上烤全羊呢。
“行進!”隨著命令的響起所有人爬起來繼續趕路最難受的還是慈逸勝倒不是因為沒吃上飯根本不知道目的地的這樣走下去才叫人愁。
慈逸勝忍不住問阿泥樓:“咱們這是去哪?”
阿泥樓回答:“去最終試練場。”
慈逸勝又問:“去那幹嗎?”
阿泥樓:“接受最終試練。”
***等於沒。
急行軍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也不知道究竟趕了多少路走來走去到處都是大草原也不知道走個什麼勁不過奇怪的是慈逸勝並沒有感覺太過勞累這在平常可是很難得的事情自從高中畢業不再打籃球之後慈逸勝的身體是一年比一年差走上一整都沒什麼感覺這可太奇妙了。
不過慈逸勝現在沒什麼心情考慮這種問題跟著這群傻不愣登的家夥跑了一本來還想問問清楚自己到底生了什麼事情可除了急行軍外慈逸勝沒得到什麼有價值的情報是不是該開溜了跟著這群傻逼走到明年搞不好也走不出什麼名堂。
隨著“原地坐覺”兩個命令的下達四周立刻呼聲一片簡直跟一群豬沒什麼區別。
慈逸勝爬起來借著空的晚霞看到前麵一處水窪身上的血黏黏糊糊的剛好洗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