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毗摩質多羅我的名字叫做戰達羅!”白女子悠然的道:“我是毗摩質多羅的妻子牛賀修羅的羅母同時也是那邊羅睺的女兒。”
慈逸勝看看戰達羅又看看羅睺腦袋好像撥浪鼓一樣轉了半跟鳩摩羅多和摩利支他們一樣慈逸勝也被完全搞糊塗了。
羅睺重重的哼了一聲道:“我可不記得自己有一個叛逃我族修羅執意嫁給毗摩質多羅的女兒!”
“不要這麼嘛父親大人!”這時一個牛賀修羅已經將一件皮質大衣披在了仍然赤裸著身體的戰達羅身上戰達羅並沒有將大衣緊在身上而是突然衝過來抓住慈逸勝的臂膀將它牢牢帖子自己一雙毫乳上麵一臉嬌癡的道:“從今往後我就是他的人啦這下父親大人不會再反對了吧!”
“好吧我現在隻想知道毗摩質多羅人在哪裏?”
海霸王體內一個巨大的空穴內慈逸勝盤地而坐經過羅睺和鳩摩羅多的鑒定之前戰達羅所穿戴的確實是修羅鎧沒錯但慈逸勝並沒有立刻將它占為己有沒有從毗摩質多羅身上搶走它慈逸勝竟然感覺有些不甘心似的。
到慈逸勝這麼問戰達羅有些嗔癡的道:“本來你答應跟我進來海霸王我還以為會有什麼好事呢誰想到這些人這麼不知羞恥竟然全都跟著進來了!”
慈逸勝看看周圍坐著的羅睺等人特別是坐在對麵衝他怒目而視的摩利支無奈的低下頭道:“我你能不能不要跟考拉熊似的趴在我身上話啊你要趴到什麼時候啊!”
原來戰達羅從剛才就一直抱著慈逸勝腦袋紮在他的懷裏兩手死死的攬住慈逸勝的腰好像隨時都怕他跑掉似的怪不得摩利支一直好像一頭狂的母獅子隨時都要撲上來咬一口的樣子。
隻是她想咬誰別人就不得而知了。
“真不知道是誰不知羞恥!”摩利支憤恨的嘟囔了一句。
“你可真能吃醋呀!”戰達羅總算把軟的跟一條蛇一樣的腰肢向上挺了挺但整個人還是幾乎全部趴在了慈逸勝的身上:“作為羅母心胸怎麼可以這樣狹窄呢修羅王的血當然應該受到最大程度的延續即使作為一個修羅的妻子我看你都不夠合格!”
“那也要看是誰!”摩利支冷冷的反駁道:“如果是我族修羅少女他要多少我都會滿足而你的身份就決定了你接近他絕對不是出於什麼好意!”
“無論是否出於好意能夠延續修羅王特別是傳中大阿修羅王的血脈不是每個修羅女子的夢想嘛!”戰達羅突然將慈逸勝的手塞進了自己大敞的懷中慈逸勝嚇了一跳不過手下那顆柔軟巨大的毫乳竟然一隻手都握不過來呢:“我的對不對呀修羅王大人!”
“無恥!”摩利支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兩手合十大聲道:“沒男人要也不用這麼死乞白賴的纏著別人吧讓我送你去地獄找那些羅刹玩個夠好啦!”
“來啊!”戰達羅推開慈逸勝也站了起來拉開架勢道:“讓你知道知道牛賀修羅羅母和勝神修羅王女的厲害!”
“都給我住手!你們把我當什麼?配種用的公豬嗎?”慈逸勝終於忍不住大吼了一聲就連海霸王似乎都感受到了修羅王的怒氣跟著輕微搖晃了一下。
兩個修羅女子倒是被這一下給結結實實嚇了一跳一個個又乖乖的坐了下去隻是戰達羅仍舊纏在慈逸勝身上抬著下巴挑釁的瞪了摩利支一眼把後者氣的鼻子都快要冒煙了。
老鳩摩羅多這時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好了好了慈逸勝的歸屬問題以後再到底戰達羅你是什麼身份毗摩質多羅又在哪裏?修羅場到底又生了什麼希望你還是清楚的告訴我們吧!”
聽到鳩摩羅多這麼戰達羅反而把頭深深埋在慈逸勝的懷裏仿佛回想起了什麼並沒有立刻回答老頭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