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了工作,懷孕之初,每月還會去電台錄製節目,後幾個月,韓時敘堅決不同意,他呢,每天盡量騰出時間陪她,每天夜色來臨,會牽著她的手去散步,於是公司曝出這樣一則流言,提起韓總工作都是豎拇指,不過呢,提到家裏那位,大家會很小心地把拇指先朝上在往下……
這事不知怎麼傳到宋梓琦這裏,她找了一個自認為很合適的時機和他談一談,不能讓他丟了麵子。
這一天,洗好躺下,如往常一樣,準爸爸韓公子臉貼著準媽媽肚子問:“怎麼不動?”
宋梓琦手揉插進他頭發裏,“興許知道你來了,他不敢動,中午還踢了我兩腳呢。”
韓公子眉眼一瞪,裝著惡狠狠地說:“不聽話,該打。”高高揚起手,又輕柔地放下,碰到她隆起的小腹,溫柔地摩挲。
宋梓琦想起公司流言,便說:“工作忙呢,就不要每天中午往家趕了,我又不是沒有懷過孕,那時也不這樣過來了?”
說者無心,聽的人,心揪到了一塊纏繞成結。摩挲小腹的手,頓了下,坐起身凝睇她。
宋梓琦被他嚴肅神色弄得挺緊張,沒有意識自己的話觸痛了他。想著傳言,她很糾結,明明很開明啊,怎麼就成了霸世主了呢。
糾結了半晌,她自認為委婉地說:“你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故事……”
講完了,沒見他給反應,宋梓琦摸不清他想什麼。
“其實吧,女人懷孕呢真沒什麼大不了。”
不想韓時敘失笑,他怎會聽不懂她潛台詞,隻不過他不點破罷了。公司那些傳言,不過是傳言,就算是真有其事,他也是心甘情願。
“這裏是老婆和孩子,我不能讓你有半點損傷。”
她也知道,韓時敘要彌補這些年沒陪在她身邊的遺憾,臉貼緊他胸膛,聽著他心髒搏動的聲音。
這夜,他因有一個很重要飯局,好不容易脫身回到家,就見她還在上網。
他脫下外套,向她走去,涼涼的指腹貼上她臉頰,吸取溫度。宋梓琦歪了歪脖子,扭頭朝他笑笑,解釋:“我就上一會,快看,我朋友要結婚了,曬婚紗照呢。”
韓時敘微彎著腰,下頜抵著她肩側,輕輕吐氣,“電台那位朋友?”
“嗯,漂亮吧。”
“還行。”他沉吟,片刻才回答。
聽了有些別扭,用手拐著他,“去去,一身酒味臭熏熏的,熏死人了。”
他故意大大吐了一口氣,逮著臉頰就親,“我就喜歡熏你,嫌棄也得認了。”
語畢,打抱起她直往臥室走,很有技術把她扔到床上,宋梓琦還來不及掙起來,就被他壓在身下。
她故作嫌棄地推著他,“快去洗澡。”
韓時敘伏在她胸脯上,技巧性地解下內衣,然後就啃下去。宋梓琦有點擔心,懷孕後,兩人幾乎不做了,她知道他忍得難受,有時候實在是渴了,就把她剝個精光,上上下下啃她。
有一次,她和朋友談論到懷孕期間夫妻生活問題,朋友笑得前俯後仰,眼花亂顫,隻差沒岔氣,“你別告訴我,你們裹著被子聊天啊。”
宋梓琦難為情,懷孕之初,她反應很強烈,後期身體養過來了,他也是小心翼翼,簡直把她當瓷娃娃捧著。渴了,也隻是啃啃她,沒有更進一步。
宋梓琦想著這些天他早出晚歸,問他也沒說什麼事,不免擔心。
“最近怎麼那麼忙?”
韓時敘摩挲著她臉頰,深深地看著她。最近的確很忙,前段時間擱下太多工作,現在根本離不開。
“有點兒忙,等忙完了,我就回來陪你。”
“我不是這個意思,時敘,蘇瑞要結婚了呢,我很為她高興。你還記得淺川嗎。”
“怎麼不記得,我們婚禮上,她為我們擋了那麼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