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麵那桃粉色衣裙的女子你看到了麼,她什麼時候走在我們前麵的?”
“誰!”語音剛落,黑衣人順著司徒生的聲音看向前麵桃粉色的女子,頓時心裏大驚,是她麼,十幾年沒見她的模樣倒還是和之前一樣,可為何這時候也到這裏來了呢!
司徒生看了看黑衣人的眼神明顯的陷入迷離之狀態,難道是同夥麼。
“喂,你認識啊!”
“不認識。”回答的如此斬釘截鐵,轉頭看向司徒生,不再看前方不遠處的女子。
“真…真不認識啊!”司徒生結結巴巴的又問了一遍。
“我話不想多說幾遍。”黑衣人語氣的威嚴輕佻而出,讓人不由得聽從下去。
“既然不認識,那我們快跑吧!”一把拉起黑衣人就要向身後跑去。
黑衣人掙脫司徒生的手轉身之間那桃粉色女子已經到身前。
“好吧!讓你快跑你不聽,現在被人攔住了,你處理吧!我去旁邊坐會。”說完司徒聲就往一邊一坐,看著眼前的兩人,最好你兩個能打起來,這樣我也就輕鬆了。
“小子,我勸你趕快起來不要坐在地上。”桃粉色女子緩緩說道。
“我為何要起來,這地是你家的,你讓我起來就起來,我還偏不起來。”司徒生無賴一般的對著麵前認不出的女子說道。
自己畢竟在江湖也混了這幾年,這女子看容貌,修為,自己也沒聽說過還有這一號人,所有司徒生根本一點也不擔心。
“那隨意坐好了,隻不過眼前這位黑衣大哥難道不敢把你的麵巾摘下,以真麵目示人麼。”眼神從司徒生那裏轉到了這位站在不遠處的黑衣人身上。
“這位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呢,難道是長得太磕摻,見不得人麼。”
黑衣人輕咳了一聲用著極為沙啞的聲音道“在下自小毀容,容顏粗鄙,出來怕嚇壞人,因此便用黑巾一直包裹著.”
黑衣人答得畢恭畢敬,生怕眼前的她看出什麼破綻來,可這時候的司徒生卻明顯的不對勁了,明明剛剛說話的聲音不是這樣的,這為何突然一下子改變聲音了,怕被她聽出來?那麼她們互相認識嗎?
明顯這一細節也被眼前的女子盡收眼底,看來自己的猜測還是對的。
“既然如此不給麵子不遠說出到底是誰那就算了,就此別過。”說完便裝出要走的樣子,就在剛轉身的瞬間有瞬間在原地轉個圈又轉回來了,並且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襲向黑衣人的臉。
這黑衣人豈會是吃素的,輕輕向後一躲,再一個側身,就輕而易舉化解了這麼一招。
“想不到姑娘還帶偷襲的?”輕佻的語氣完全沒了剛才的沙啞。
“果然是你!”語氣中帶著肯定與一絲絲的慌張與不安,司徒升則是好像發現了什麼驚天秘密一般,一直坐在那看好戲,整個一坐山觀虎鬥的架勢。
“原來已經猜出來了,那我也就不再狡辯,對是我,沒想到十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年輕,海棠。”
“哈哈哈,年輕?你指的是容貌或者這幅讓人看了還算入的了眼的皮囊麼,你指的是你現在眼中看到的我還是當年眼中的我,又或者是你從來就沒仔細看過我!”
海棠的語氣帶著極深的怨恨與埋怨甚至還可以看出一絲不舍的感覺。
“海棠。”司徒生,小聲嘀咕,海棠不就是當年和蕭逸傳出一段故事的那個姑娘麼,這個海棠是那個海棠麼,那這個……這個黑衣人就是蕭…蕭逸,怎麼會,天哪天哪,他不是在閉關麼,怎麼……怎麼和自己一起呆了這麼久,這是個混亂的問題,往自己混沌江湖這麼久,居然還被忽悠了這麼久,還以為是那個門派的高手,原來……
“原來你就是蕭逸?”司徒生驚奇的大聲喊了出來,他不知道僅僅是知道了黑衣人的身份而已,接下來麵對他的就是死亡。
“對,我就是蕭問!”說的風輕雲淡,那麼淡淡的一句,然後輕輕拉開了蒙在臉上的黑巾,露出一如當年英俊帥氣的麵龐,歲月並無意在他臉上雕刻什麼,隻是稍稍多了少許皺紋。
“果然你也還是當年的樣子,沒什麼改變,我就是不知道你的心是不是還和當年一樣的無情與冷漠呢。”
“海棠你果然還是和當年一樣的任性愛使小性子,都這麼多年過去了,你怎麼就不能放下呢。”
“放下?哈哈!”海棠苦笑道“笑話,你蕭逸就放的下嗎,如果你放得下為何為了那帶著冰玉鈴的姑娘就在江湖麵前自毀一脈,如果你放下為何特意安排她走這趟?你放的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