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迷的過程中,瓦片懸浮到了江漢的頭頂,如初入華胥界時那般,吸引周圍的靈氣,將其導入江漢體內,修複他破損的道體。而《太上元始真經》的經文則始終引領著他進入體內的靈氣,以最妥善溫潤的方式流淌。
江漢此時的傷很重,皮不包肉,每顆毛孔都在滲血,腦袋和髒腑都成了一鍋粥,全身沒有一塊骨頭是完好的,所以修複的過程花了很長時間。
不過還好江漢暈得夠久,不然會感覺生不如死。
當意識漸漸回複,他感到褲襠微涼,睜眼低頭,發現陸悅正在掀自己的褲子!
“幹嘛你!”他對陸悅大喝一聲,迅速往後退走。
陸悅撇撇嘴:“當初你趁我昏迷的時候,不是也這樣……黑乎乎的,什麼也沒看到。”
“什麼也沒看到?”江漢怒道,“那麼大的東西你都沒看到你是有多近視!”
“大個鬼!”
這時,旁邊的樹林傳來一聲昂揚的叫喊:“真心是想不到,在這兒都能遇到基佬!”
一個二十歲出頭,長發飄逸,柳葉眉,丹鳳眼,臉龐輪廓柔和似女人的男子,出現在江漢和陸悅麵前,腰間懸掛著天庭的玉墜。
瓦片對江漢說:“小心,你剛剛喝醉的時候狂奔了八萬裏,此時已經是白靈山第四層,能出現在這裏的天庭學生,不會弱。”
江漢一愣:“什麼八萬裏?我什麼時候喝醉過?”
“斷片兒了?”
江漢皺眉思索,記憶停留在把頭埋進裝滿酒的樹洞時的那一秒,再怎麼回憶也想不起自己在那之後幹過什麼,不過他也沒有糾結這個問題。
看著眼前的天庭學生,江漢吊兒郎當地回道:“孫子,說誰是基佬呢?”
天庭學生冷著臉說:“那個男人拉你的褲襠看,還跟你言辭**,不是基佬是什麼?”
陸悅聞言,羞紅了臉,把頭埋進小石頭背上,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江漢回應:“那最多證明她是個基佬,關我毛事!再說,就算我倆是基佬,又關你什麼事?”
“哼!”天庭學生的頭發無風自動,“我曾經發誓,看到一個基佬,就殺一個!受死吧!”
話音一落,從原地消失,再出現時已經在江漢身側,手掌成爪狀,掏向江漢後心。
江漢堪堪反應過來,躲過這一擊,心裏疑惑道:“有病吧這人!”
歐陽東,男,江蘇杭州人。
自小,他勤奮學習,尊敬師長,團結同學,是家長和老師心中的三好學生,直到十三歲那年,由於被一個同學說是娘炮而大打出手,被送進勞改所,在受教育的這七天裏——他被獄友爆菊了。
他的自尊心和菊花一起受到極大的摧殘,從此沉默寡言,幾乎封閉了心靈。
十八歲那年,父母為了讓他走出陰影,變得男子漢一點,於是送他去了當兵。
進入隻有男人的部隊之後,作為新兵,他又被爆菊了。
四年之後,他退役回家,交了個女朋友。女朋友對他說:“我本來看你當過兵,指望你會很MAN,沒想到你卻比我還娘。”
被甩那天,他喝醉了酒,誤入一家同性戀酒吧,再次被爆菊了!!!!!
於是,他崩潰了,瘋狂了,一夜之間血洗那家酒吧,砍死砍傷十幾個同性戀,被法院判處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