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你怎麼拉?"從中秋過後,糖糖就像天氣似,一下風,一下雨,一見到不順心的,就像遇到火山口.
"沒事,做你的美容."
"是啊!糖糖,有什麼就說,這樣悶著會生病的.有什麼你說出來,或許,我們幫不了你,可是,可以給你一些建議啊!"青青也發現了她的變化,關心的說著.
"我沒什麼,謝謝你們的關心,不要擔心了,過幾天就好了."
"啊?哦!"還要過幾天!不要說過幾天了,我現在就難過了,命苦啊!哎!
"那隨你,有什麼要說啊!"勉強也沒用,想說的時候自然會說,不想說的時候,逼了也適得其反.
"恩,我知道,你們看電視吧!我進房間了."說完就走了進去,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感覺木木的.
"哎!我們怎麼那麼可憐啊!前麵是洛欣,現在是糖糖,你說下一個會是誰啊?"沙沙哀怨的說著,為朋友的難過而難過.
"什麼下一個?你不要亂說,烏鴉嘴!她們難過的,我們也不是沒看到,可是,我們幫不了什麼,所以,就隻能祝福,在她們願意的時候,再當當垃圾桶就可以了."呸!呸!烏鴉嘴!要是真被你說中,看我怎麼修理你.說著,瞪了沙沙一眼.
"也是,對拉,洛欣呢?怎麼還沒有回來啊?"不就是去買點東西,那麼久,不會出事吧?
"你又亂想到哪裏去了,少來!她早回來了,現在在洗澡呢."
說話的同時,洛欣從浴室走了出來,隻是沙沙是背對著的,所以沒看到走出來的洛欣.
"你才少來,我怎麼就沒看到她回來呢?不要想誆我."
"信不信隨你,等下別說我沒有告訴你."
"茄!誰相信你的,信你就見鬼了."
青青一聽,笑的更賊了,沙沙看著她,覺得後背很冷,直發毛.
"你們說什麼呢?什麼見鬼啊?"這兩人,沒一回是正常的.
"啊?嗬嗬!"沙沙轉頭看了看身後的洛欣,幹幹的笑著,這下大條了.
"沒什麼,沙沙問我你去哪裏了,我說你在洗澡,她不信,然後,就是你聽到的了."青青看著沙沙一下子變色的臉,好笑的說著.
"哦.嗬嗬!沙沙,我回來的時候,你做麵膜呢,怎麼會見到我呢?"說著,向沙沙眨了眨眼睛.看看,看到了沒有?還說我是鬼呢,你做麵膜的時候更像白無常.
"嗬嗬!是拉!你頭發還濕著呢,快擦幹,要不,會頭疼的."說著,就把旁邊的吹風機遞了過去.
"恩,謝了!"接過吹風機,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吹起了頭發.
"洛欣,你覺得糖糖這樣子會不會太誇張了,一點也不像她了."沙沙換了個姿勢,對著洛欣問到.
"沙沙,感情對女人來說,都是致命傷的,不管她看起來是怎樣的人,她都會因為感情這種事而難過的.糖糖也不例外,所以,不要一臉的不可思議,還是你變笨了呢?"青青對著一臉黑不啦咭的沙沙說著.
"你才變笨了呢!"也是啊!感情這個東東,真是讓人又愛又恨,既複雜卻也簡單,有時候很純粹,有時候卻是百折千轉.
"嗬嗬!不是嗎?人家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都是很低的,為零哦!"真是名言啊!這就有個活例子.
"我想她也隻是心裏壓的太久了吧!走了那麼長時間,回來就隻有那麼一句話,是誰聽了都會難過的."想起那天在樓頂上偷聽到的,洛欣憑感覺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