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了?"糖糖跨過狼藉走到峰的身邊,無奈的說著.他總是這樣,悶著不說,一個人喝酒,無視身邊的人的存在,讓身邊的人擔心,雖然他的本意不是這樣.
"你....你怎麼來了?是毅告訴你的吧?我沒事,不用擔心,很晚了,你回去吧!"峰子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直到糖糖走到自己的麵前才找到自己的聲音,違心的說著.
"現在的確是很晚了,你要是沒事,又怎麼會喝那麼多酒?毅又怎麼會打電話叫我過來呢?不要告訴我這是幻覺或是誤會."對他太了解了,知道他就是這麼個死樣子,或許,就是太了解了,所以,不會有火花,也沒有了那樣的碰然心動吧!
"你這又何必呢?"聽到那樣說,峰子的心冰凍了下,不過,後麵又是溫暖的,她總是這樣,刀子嘴豆腐心,心永遠沒有嘴上說的那麼絕.
"我怎麼了?是你怎麼了吧?說,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和你女朋友吵架了?需要我幫忙嗎?"做人不要太過分,我能做的就這麼多了.
"我....."峰子不知道如何開口,告訴她自己的心情,怕又像那天一樣不歡而散.
"你又什麼就說,不要婆婆媽媽的,累不累啊?"崩潰了,我是不是又被虐傾向啊?這時候了,還想著幫他,把自己的傷口又翻了一回,哎!女人啊!
"你....沒什麼了,你回去吧!我自己會收拾這些的."她還是那麼激動,還是緩緩再說吧!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要不,鐵定火的打119.
"你....大神經!懶得理你了,我回去了,你要喜歡這樣就繼續吧!沒人會攔你的."看著峰子這樣的預言又止,糖糖心裏炸開了,說著,逃似的向外衝去.
看著糖糖落荒而逃的樣子,峰子眼裏滿是苦澀,或許自己真的該離開,這樣對大家好,對她也好一些.
人總是這樣的自以為是,自以為對別人好,卻忘了問別人是否需要,自以為是的做著自認為很正確的,不記得還有溝通,還有換位,站在自己的世界看別人的國度,妄下定論.或許有人會說,想的太多,太累了!自己怎麼想就怎麼做,隻要問心無愧就夠了.是的.可是,你是否問過別人是否需要呢?正所謂,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慌於逃離,忽視了腳下的溝壑,糖糖一個重心不穩,就向地麵栽去.
看到這一幕,峰子嚇了一身冷汗,衝過來就想接著糖糖向下倒的身體,可是力不從心,手腳都不怎麼聽話了,看來都喝高了.
我的媽呀!完了,又要親密接觸了,這已經是第幾回了,怎麼每次都是在他麵前出現這樣的狀況.要命啊!
看來,就像一個人說的,在自己完全放鬆,安全的時候,再聰明的人,也會有白目的時候.或許,就是放下防備的安定,讓人沒有了最初的自我保護吧!
"你沒事吧?"看著摔在地上的糖糖,峰子擔心的問著,真希望摔到的是自己,好想去安慰,可自己沒有理由再那樣做了,一再的牽絆隻會越弄越亂,讓彼此都沒辦法解脫.
"你...我有事嗎?沒有...."看著峰子,心又冷了一截,就那麼陌生嗎?連安慰都吝嗇給予,看來,真的該死心了,現在都這麼明顯了,哎!祝福總比怨恨好些.
安慰著自己,揉了揉摔疼的地方,糖糖從地上爬了起來,拍了拍,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不想再過多的說些什麼,也不想再待在這裏,糖糖故做輕鬆的說著,想盡快逃離這裏的紛紛擾擾,"我沒事,回去了."
"恩,那你自己小心!"看著糖糖,峰子誤以為是一種間接的疏離,也幽幽的說到.
聽峰子這麼說,糖糖連最後的理由都沒有了,勉強的笑笑算是道別就走出了門去.
人總是這樣,猜來猜去的,不知道猜到最後的結果會是怎樣的,也不知道這樣是否有意義,或許,就像我們常說的,猜來猜去也猜不著,隻能恭喜自己的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