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小姐?沒事吧?大夫來了。”
迷迷糊糊中,聽見紅鏽的聲音。她輕柔的拿出我的手,一方絲巾覆蓋大夫開始把脈。
“大夫?怎麼樣了?”
王氏慈祥的聲音傳來,怎麼祖母也在?
“紅鏽姑娘,能否描述一下大小姐背上的傷勢?”
這大夫看了許久,謹慎地問道。
男女有別,即便是大夫也不能隨便查看小姐的身體。
“小姐從今日早晨一直到現在都高燒不醒,傷口……傷口今日不知為何先是發腫,到了一個時辰以前便是流血不止了。”
“那血的顏色是?”
“是……是黑色的。”
紅鏽趕緊如實回答。她一發現雪裟不對勁便立刻喊了老夫人過來,就怕雪裟出事。
王氏看著大夫,這是自己用了二十年的大夫,她還是信的過的,才讓他來給雪裟看看。
“柳大夫,有什麼你就說吧!其它人全都下去!”
除了王氏和紅鏽,已經沒有人在場。當然,還有已經清醒的雪裟。
鎮靜地吩咐,對麵的一臉苦惱的柳大夫隻好開口。
柳大夫:“大小姐這是中毒了!”
王氏:“什麼?中毒?”
王氏震驚,目光立刻轉向紅鏽。
王氏:“紅鏽,你是怎麼照顧大小姐的。竟然讓她中了毒!”
紅鏽:“老夫人,紅鏽不知道啊!紅鏽不知道啊!”
王氏實在想不通,明明這些天來,除了和晴簪有些摩擦也沒見雪裟和誰有過矛盾。
張氏也十分安靜的樣子,怎麼一下子就中了毒?
“柳大夫,是什麼毒?”
“老夫羞愧,不知是什麼!不過應是會促使傷口潰爛,導致高燒不醒的,這一般都是吃錯食物引起較多。老夫也說不準……!”
柳大夫緩慢的說道。
王氏立刻追問紅鏽。
“雪裟最近都吃了些什麼,你說與柳大夫,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端倪!”
柳大夫也補充道。
“就是這近三日的…”
紅鏽一臉思考,雖然有些多,不過她向來是仔細的。立刻便把這幾天的飲食說了出來。
“小姐大都是吃些清淡的食物,青菜,土豆絲,豆腐,魚肉粥,海帶湯,就這些了。”
紅鏽話音剛落,王氏便看向柳大夫。
“這些都沒有促使傷口潰爛的功效啊!也許是海帶……但還是不至於。”
柳大夫排除一二,問。
“還有些什麼?”
紅鏽想了想說道。
“還有黨參湯,就是這些了,真的沒有了。”
“黨參也是有益的,這……”
人已經走到門口,柳大夫踱步許久,王氏的臉色陰暗,連柳大夫都看不出來?
其實她倒也不為怪,若說這是雪裟被這是算計了。一切都說得通了,柳大夫,他這樣的醫術大家,哪裏能知道這後宅的手段,許許多多的奇毒都不是記錄在醫書上的,是靠口口相傳!
雖說柳大夫看不出這真正原因,卻也是明白藥理。思慮後,也沒有其他的法子。
他向王氏道。“我剛剛開了一個方子,照這方子去抓藥,傷口的情況應該可以緩解,隻是這病根,老夫的確是找不出來……”
“柳大夫,可是,我這孫兒還未清醒,會不有生命危險?”
王氏很是關切,算是默許了他找不出病因,柳大夫這倒是很有把握。
“老夫人放心,大小姐不會有生命危險。清醒過來,隻要退了燒便好。您這就派人隨我取藥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