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不傷心了吧?你瘋了?為什麼怎麼做?)
秋末,天氣很涼,祠堂的責罰不過開始了幾天,張氏便已經急得跳牆,聯係了父親許久他卻還是隻得了個閑職,說不上話。
林方已經把那個趙月瑤當做手中寶般寵著,老夫人也正想找機會叫自己正式準備把趙月瑤納入府裏,她嫁進來十年都不曾有那麼多的事情,就是那個雪裟引起的一係列。
真是個災星!
“母親來的真早。”
說曹操曹操到,雪裟來了。
“你來了。”張氏冷冰冰道。
今兒個已經二十四,再過幾天便不用待在這裏了,張氏時時刻刻都想著離開。
雪裟跪在一旁,期待著自己的動作得到該有的效果。
兩人都陷入沉思……
雪裟到底在做什麼?相信沒有人能夠看得懂。
然而,若放在李蕘端將要做的事情身上,那就很好理解了。
(蕘府)
玄汕一身男裝白衣,看起來相貌堂堂。
她道:“殿下,剛剛來報,太子昨夜歇在“蝶飛鳳舞樓”有個叫萱香的女人,或許是我們要找的人。”
李蕘端正在練字,下個月父皇生辰,他要準備的禮物終於見到影子了。
李蕘端:“調查清楚了嗎?確定是太子的女人?”
玄汕:“是,昨夜奴婢親自去的酒樓,在屋頂上守了一夜見到了太子的確進了那裏。”
他找了那麼久,太子的女人到現在為止還隻找到了一人。
他小心的很,喜歡的女子基本上一次留用便收入他的酒樓了。
李蕘端吩咐:“很好,確保沒有人知道”
玄汕有些為難,“殿下,這可能有點困難。”
李蕘端:“為什麼?”
玄汕:“現在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談論,昨夜太子到了花魁房中的事情,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了”
李蕘端:“什麼,怎麼會這樣?”
手中的筆一扔,墨染了玄汕一身。
玄汕:“殿下息怒,玄汕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
李蕘端:“不過什麼,你還知道什麼?盡管說!”
玄汕:“昨夜,我見到雪裟小姐女扮男裝出現在那裏。”
李蕘端:“她?她怎麼會在那兒?”
“玄汕也不清楚,但是前一日玄汕在第一酒樓的時候,也見到了雪裟小姐在裏麵,可能是玄汕多疑了。不過,雪裟小姐走了之後,聽酒樓的人說,她們花魁的房間被人翻過。”玄汕說著所有的事情,很是冷靜,墨水有些粘在臉上,她卻沒有動。
“你的意思是,她也在找太子的女人?”李蕘端當然聽的出這意思。
隻是雪裟一個剛剛被自己從一個鳥不拉屎的偏僻地方帶出來,不可能這麼快便熟知京城的兩大太子可能出現的花樓才對!
他可是派玄汕和手下們受了多少次夜,才抓到些蛛絲馬跡,她一個小小的女子?
李蕘端斂著眼睛道:“玄汕,我要你好好查一查這流言從何而起,我去會一會雪裟!”
他的身上沒有穿白衣,一身墨綠色的長衫,發絲披肩,遮掩了半隻墨色眼眸。
玄汕:“是!”
其實,若是李蕘端不那麼謹慎,讓雪裟進去觀察,那麼她便能夠清楚地看見雪裟是怎樣裝作醉酒,口若懸河地講她看見了太子在萱香屋子的裏的事情,完全不用查。
這些男人聽了這話,自然不服又不敢多言,隻是這雪裟的原話是這樣的,有些報複心思的人幾乎都宣傳了下去。
雪裟:“你們可知道,那萱香被誰包了?是當今太子啊!要說這太子無能大家都是知道了,皇上也不中意他,他還花天酒地的。咱們國家要是交給了他,恐怕就完了。別的皇子,哪不比他強?若是他在這裏花天酒地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他的太子之位,肯定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