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泉國的早朝,李泉不過才剛剛坐上龍椅,還未溫熱!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太監喊道!話音未落,朝臣便報!
“啟稟陛下,昨日大漠羌國連夜犯我漢泉國邊境,駐守荊州的王將軍一家老小已經為國捐軀!事態嚴重!”
說話的人正是木汕,他看起來十分擔心,眉頭緊皺。
“什麼?大漠這是要來犯?”
“羌國可是與我朝相安無事已經多年!竟有此事?”
這大漠已經多年未曾動作,這一次,卻是明目張膽的不敬天子了!
皇上陰沉著臉問道:“王將軍何時捐軀?”
木汕:“回稟聖上,便是兩日前之事!王將軍一家全都不曾幸存。”
李泉看著底下的朝臣,文官此時都是顫顫巍巍的,心中難免慌了,要知道,早在先帝那時候便收服了羌國,他們多年未曾反過!
“現在他們的動作如何?是否有下一步的想法?”皇帝道。
木汕:“這…這卻是不知曉的。”
趙文治:“八百裏加急的奏折還未送上聖上的桌子,你便知道了?真是神力!卻是不知道下一步他們有何動作?難不成是不願說?”
今日大殿之上,蜀王李玉端在場,康王自然也是在的,原本這李康端消失了一段時間。
李玉端替皇上處理些政務,倒是得心應手,頗有讚譽。
此時說到了打仗,趙文治自然知道這是木汕的特長,隻道了這樣一句。
李蕘端站在一旁眼神陰鬱,六子李楚端也是立於一旁聽著。
李泉的心思有些變化,但其實他卻是昨夜子時接到了消息!
荊州乃是命脈,羌國若是過了荊州,便可一路向上,直達京城,乃是命門,位置重要。
多年來都是派了木汕駐守,暗中平息了多次戰亂,現在不過把他調回幾年,他們竟這樣不安分!
羌國不同於那高麗匈奴之國,遠遠打不過來,離中原卻是有速達之路的。
“趙丞相,你這是什麼話?本官駐守荊州多年,那王將軍便是從我手下出來的後生,我自然最先知道。”
木汕毫不留情的嗆聲道,這種事情上,他還是沒有人敢往上撞的。
皇上道:“不要吵了,若是羌國有了反心,你們這個樣子,卻是要幫朕降服的嗎?”
這個時候了,這兩人還吵個什麼?
趙文治:“陛下息怒!”
木汕:“陛下息怒!”
“皇上息怒!”
兩人一道,百官也齊聲聲的說道。
木汕不過白了趙文治一眼立刻又道:“此刻那羌國已然占領了荊州,咱們該即刻派兵出發收複!”
“聖上,刻不容緩啊!”
“是啊!須得快快行動才是!”
武官口徑一致,文官也有的是愛國之人,喊打喊殺毫不留情。
李泉卻是不語。
趙文治一看李泉的臉色,便猜測了一二道。
“稟皇上,臣以為,現在便派兵前去,恐有不妥!”趙文治道。
木汕:“丞相這是什麼話?那大漠羌國已經聲勢浩大的來犯,卻是要放任自流不成?”
“是啊!這可怎麼行?”
“且慢!丞相何出此言?”李泉問道。
趙文治不緊不慢的地轉身對著李泉道:“陛下,臣以為荊州偏遠,實在屬於易守不易攻的地界,實在不能輕易發兵!”
李泉眯了眼睛,顯然漫不經心,眼神卻是慎人:“是嗎?若是不發兵,那便不是要等著羌國打上京城?”
“丞相,你說說看?”木汕隨著李泉的話問道。
眼色放向了李康端身上。
“那便容臣說上一說,這羌國拿下荊州便是可疑,說不定會是個陷阱!不該貿然派兵,該先派探子一看荊州虛實!”
趙文治自信滿滿的說道,即便這任誰都能夠想到,李泉卻是聽了舒服。
木汕:“陛下,那荊州原本是臣駐守,有多少的機關陷阱臣睡著了都一一道來!不必什麼探子!”
趙文治:“木大將軍怎麼知曉這幾年那王將軍有沒有改動?或者說,這王將軍是否投靠了羌國?”
這話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一瞬間倒是得了些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