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殿下,你真是個大忙人。”
迎麵上來一人,李蕘端一身白衣,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卻是微笑。
肖瀲:“不必客氣了,你找我做什麼?”
他直接問道,李蕘端卻是不回答。
手中拿起茶壺,給他斟滿了一杯酒。
“隻是想問一問殿下,林家小姐的事情。”
李蕘端十足的客氣,話中竟然多了些危險的意味,聽在肖瀲耳中沒有辦法放鬆。
“你提她做什麼?”肖瀲冷道。
李蕘端:“你不必著急,她和我可是老熟人了,別忘了,是誰將她帶來京城。肖瀲,我隻與你說,她不是個好招惹的女子。”
他說這話,眼神帶些好笑的意味,似乎在嘲笑肖瀲。
她不是一般女子,自他見到她的時刻,便已經知曉!
“本王招不招惹,與你何幹?四皇子不必多管閑事!”肖瀲斥道,冷冷的模樣。
李蕘端卻是笑得燦爛:“四皇子,肖瀲你如今這樣叫我,真是物是人非,當年喚我四哥的人,現在竟然已經這樣陌路。”
肖瀲:“你究竟有什麼話要說,隻是這些的話!便不必找我了!雪裟那邊,你最好不要去破壞。”
不能讓他壞了雪裟的名聲!
“你這是在為她著想,卻為什麼要住在她的屋子裏,敗壞了她的名聲!”李蕘端冷道。
肖瀲眸子裏透出煞氣,瞬間便掀翻了桌子,李蕘端退地很快。
一身白衣不沾半點酒水。
肖瀲:“李蕘端!我與她的事情,不必你操心。”
桌倒在一旁,一地的酒水,淩亂的模樣和已經帶著怒氣的男子十分相襯,卻是緊張。
肖瀲:“你若再敢跟蹤她,我便讓你消失!她是我的人!”
你的人!你敢說她是你的人!
李蕘端麵上淡淡的,心中已經怒氣衝天,她為何是你的人!
肖瀲,你竟然敢這樣和我說話……
說話間,一身紫衣的肖瀲走了摔門而去!
“肖瀲,你中毒太深了。”
李蕘端卻又淡淡道。
肖瀲走後,屋子裏卻多了另一個人。
玄汕:“殿下,雪裟小姐不在林府。她們都去了張府赴宴。”
“好!那我們也去。”李蕘端笑了。
有些怒氣化作苦笑的感覺。
玄汕答:“是,殿下。”
“你的人都撤出來了嗎?”李蕘端問道。
收了笑容,帶些冷漠。
“是,殿下。按您的吩咐,都撤走了。可,殿下,咱們要是不看著萱香,她萬一被蜀王送出府了怎麼辦?咱們不是找不到她了嗎?”
玄汕問道。
她才準備好長期看著蜀王府,可今早殿下又讓她撤出,真是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李蕘端:“你不必擔心,李玉端現在不會送她出去,他不敢輕舉妄動。”
“可,殿下。他知道了此事,會不會找咱們麻煩?”玄汕道。
李蕘端:“這卻是說不定了,隻要羌國還要和親,霞丹公主就必須嫁給我,這樣的話,我與他聯合,他才有優勢。他還需要我。”
隻是現在,霞丹也下獄了,事情棘手許多。
“殿下的意思是,萱香的事情,蜀王會忽略不記?”
玄汕疑惑道,還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