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家臨終之言

美國政治家傑弗遜逝世的那天,正好是美國獨立50周年紀念日,也是他執筆起草的《獨立宣言》發表50周年。他臨終前輕聲地問:

“今天是不是四號?”丘吉爾幽默地說:

“我已準備好了去見上帝,不管上帝是不是已準備好了酷刑用來審問我。”美國政治家羅斯福對周圍的人說:

“請把房內的電燈關上。”中國的政治家、軍事家彭德懷,臨終前用手指著糊在窗戶上的黑紙,喊著:

“撕了,撕了!……嗬,嗬!”俄國19世紀革命家貝斯契夫·路明受絞刑時,絞索意外地斷了。他從地上爬起,笑著說:

“我老是不成功。瞧,我在這兒都遭到了失敗。”英國女革命家瑪麗·愛托恩臨刑前無意中踩了劊子手的腳。

她彬彬有禮地點頭道歉,說:

“先生,對不起!”法國資產階級革命領袖丹東,在就義前大聲喊道:

“你們把我的頭拿去示眾吧!我的頭是值得讓眾人一看的。”美國民族英雄內森·海爾受絞刑之前說:

“我唯一感到遺憾的是,我隻能為我的祖國獻出一次生命。”喬治·華盛頓去世前,像往常一樣對秘書交待說:

“我得去了。把我的葬禮搞得像樣些;但記著,我死後兩天內不要把我放進墓穴。清楚了嗎?好,就這樣。”周恩來總理從昏迷中醒來,對醫生吳階平說:

“我這裏沒有什麼事了,你們還是去照顧別的生病的同誌,那裏更需要你們。”科學家臨終之言美國醫學家喬治·比爾德在生命的最後,遺憾地說:

“我想把人臨死時的想法記錄下來,這對科學或許有好處,但這是不可能的。”名醫亨利·格林死前一直進行自我診斷,他數完了自己的最後一次脈搏,說道:

“停了。”大發明家愛迪生臨終前凝視著窗外,感歎地說:

“那兒美麗非凡。”物理學家梅塞微笑著說:

“這就是我一直害怕的事嗎?哈,我完全能忍受得了!”居裏夫人對來注射的醫生發出微弱的喊聲:

“我不要這個,我希望人們不要打擾我。”巴甫洛夫在失去知覺前對學生們說:

“什麼事情發生了?我頭腦裏出現了一些固定的思想和不隨意的運動,顯然是神經係統開始崩潰了。去請神經病理學家來。”哲學家臨終之言釋迦牟尼對弟子說:

“嗬!所有愛我的人,請別忘了我下麵的話:一切誕生的東西,都有死亡的一天,為了解脫自己,務必努力,不得休止。”蘇格拉底被處以死刑,喝下毒藥之後,對好友克羅托說:

“克羅托,我還欠阿斯克勒比奧斯一隻雞錢,你能記住幫我還他嗎?”康德臨終前喝了一杯學生為他斟的葡萄酒說:

“味道真美!”黑格爾抱怨地說:

“隻有一個人曾經理解我——不過嚴格說來,他還是並不理解我。”法國哲學家格西迪說:

“人為何出生,我不明白!人為何生存,我不明白!人為何死亡,又如何死亡,我仍不明白!”柏拉圖說:

“我感謝主宰的上帝和我有生的幸運:第一是我生而為人,一個希臘人,不是一個野蠻人,更不是一頭野獸;其次是我湊巧與蘇格拉底生於同一個時代。”作家臨終之言蕭伯納對女傭說:

“你想讓我像古董一樣永遠活下去嗎?我已經完成了我要做的,我要走了。”盧梭說:

“我最後一次去看太陽。”法國大革命時期的女作家羅蘭夫人,被捕死於斷頭台。臨刑之前,她望著廣場上的自由女神像高喊:

“自由嗬!多少罪惡假你的名而行!”英國作家卡萊爾說:

“嗯,嗯……死亡原來就是這麼一回事呀,真是的!”美國小說家歐·亨利說:

“把燈全點上吧,我不想在黑暗中回老家去。”法國文學家馮狄尼魯說:

“我隻覺得,活在這個世界,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英國偵探小說家柯南·道爾對妻子說:

“該為你做個獎牌,上麵刻著‘所有護士中最傑出的女性’這句話。”狄更斯臨終前,她妹妹要把他扶到沙發上,他說:

“讓我睡到地板上。”馬克·吐溫臨終前向周圍的人訣別,說:

“再見!我們還會相逢的。”契訶夫逝世前,他的夫人給他倒了一杯香檳酒。他很興奮地說了一句:

“好久沒喝過香檳酒了!”俄國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對妻子說:

“可憐的……親愛的……我能給你留下什麼呢?……可憐的,你今後的日子該多麼難嗬!”丁玲對丈夫陳明說:

“你再親親我,我是愛你的。我隻擔心你,你太苦了!”語言學家多米尼克·博霍爾臨終前還不忘自己的專業:

“我馬上,或者說即將——死亡,這兩種表達方式,在語法上都正確。”法國小說家都德無比愛戀地對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