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季明的手比平時還要熱,在他胸膛上一陣遊走,辛越便不由得心跳回速。
這車……現在是沒法開了。
歐季明借著酒勁兒,與辛越一番纏綿。
辛越靠在椅背上平緩呼吸,心髒還在怦怦狂跳。
額頭上沁出密密麻麻的大顆汗滴,被汗濕的發絲粘在白皙的皮膚上。
襯衣被撕壞,鈕扣失蹤好幾顆,不知崩去了哪裏,大開的衣襟內,有道道新鮮痕跡。
修長的雙腿架在歐季明肩膀,長褲不知被扔到了哪裏,隻有一條內褲孤零零地掛在腳腂。
歐季明唇邊幾泣白灼,伸出舌頭舔掉。
辛越眼神直直地瞧著他,喉節滑動,幹澀的喉嚨裏咽下口水,方才平息的情緒又要再次升起!
他拉緊襯衣,裹住自己的同時想收回自己的雙腿,歐季明去抱住他的腿,在他的膝蓋內側狠狠啜了一口。
濕熱的舌頭抵在嫩肉上,又癢又麻。
辛越忍不住低吟一聲,膝蓋往回縮。
歐季明這才滿意地鬆開他,順著他爬上來,想去吻他。
辛越偏頭。
歐季明:“怎麼?連自己的東西都嫌棄?”
辛越懶得搭理他,從歐季明的圈地中逃出來,坐回了駕駛位。
歐季明順勢把掛在他腳腂上的內褲勾走,辛越坐下去時,光著屁股。
他臉上漲紅,瞪著歐季明:“還我。”
歐季明把內褲在手中轉起來:“不還,誰讓你剛才嫌棄我。”
辛越:“……你當真不還?”
歐季明:“說話算算。”
對歐季明的舉動,他是哭笑不得,懶得再與一個半醉的人廢話,一腳踩下油門兒,把車子開了出去。
就那樣……光著腿。
辛越覺得,自己自從認識歐季明後,尺度一天比一天大,臉皮一天比一天後。
光著屁股開車算什麼?等會兒他還能光著屁股下車走回家。
車停在歐季明家門口,歐季明正準備以褲褲要挾他一番,卻沒想到辛越直接開門下車。
他抖了一下扣好的襯衣,氣定神閑毫不遲疑地抬步就往裏走。
歐季明被辛越殺了個措手不及,隻能慌忙下車緊追上去,並且脫下自己的外套幫他裹上。
心裏卻是嗚呼哀哉的感歎,辛越怎麼這麼不要臉。偏偏他還不能任由他胡鬧,怎麼說辛越現在也是他的人,隻要他還是他的所有物一天,就不能讓別人占了便宜去。
辛越走在前麵,忍不住抿唇輕輕地笑了。
辛越前段時間做設計和製版師父做樣衣,幾乎是忙得腳不沾地。
難得今天如此清新,他回去之後洗了澡,倒在歐季明床上。
待歐季明洗完澡出來,心癢癢的想再與他再共赴巫山雲雨,卻沒想辛越已經睡著了。
抱著枕頭歪在床上,閉著雙眼,那模樣倒是乖巧。
歐季明隻能無奈地在他旁邊躺下來,摸著他的曲線,在心裏意淫一回。
接下來辛越更是忙得不可開獎,春覺曉稱病窩在家裏不出現,設計上的事他幾乎忙得焦頭爛額,好在他偶爾還會給他傳真來幾張設計圖,否則他真要衝到他家把他揪到公司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