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越消失了三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春覺曉急瘋了,無論他打多少個電話,手機永遠都在關機狀態。
辛越一向有責任心,現在正是忙得腳不沾地的時候,他不可能會在這種時候鬧失蹤。
唯一可能的,就是他遇上了什麼麻煩!
而這幾天,歐季明卻像個沒事兒人一樣,白天來公司裏轉一圈兒,便走了。晚上則約上一群狐朋狗友,出去逍遙快活,就連對公司的事,都不曾多過問幾句。
他對辛越無故失蹤三天,不聞不問,就不見的是一個毫不相幹的陌生人似的。
前幾天他們還那麼恩愛,怎麼會突然這樣?
這日,春覺曉一大早就守在公司門口。歐季明一出現,他便衝出去將人拖進了辦公室。
他把歐季明懟在牆上,惡狠狠地問他:“辛越呢?”
歐季明一臉驚訝地道:“我怎麼知道?我又不是他的跟屁蟲。”
春覺曉:“你怎麼會不知道?你可是他的男朋友。”
“男朋友?”歐季明聽到這三個字就笑起來,那笑聲異常的刺耳,“是辛越告訴你的,我是他男朋友?”
春覺曉:“事到如今,你別說你和他之間什麼都沒有。”
歐季明挑眉,道:“當然不是什麼都沒有,我和他之間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
春覺曉擰著眉,總覺得歐季明的話有些怪異。
果然不其然,隻聽歐季明接著道,“我和他怎麼也算得上是炮 友吧,大家在有需要的時候上上床,打打炮,解決一下彼此的生理需求,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砰’一個拳頭狠狠地砸在歐季明臉上。
歐季明臉上青了一大塊,嘴裏償到了濃濃的血腥味兒,一絲殷紅的血液順著嘴角流出來。
他登時怒了,擦掉嘴角的血跡,呲牙咧嘴地頂了頂痛處:“你他媽的有病是不是,打我幹什麼。”
春覺曉:“我打的就是你!”他說著,又是一隻拳頭朝歐季明臉上砸去。
歐季明前一次中招,是因為他一時大意,完全沒料到看起來跟弱雞似的春覺曉,竟然真的敢動手打人,而且還打得這麼疼。
他的嘴都破了。
歐季明扣住春覺曉砸過來的拳頭,指著春覺曉的鼻子,惡狠狠地罵:“春覺曉,你他媽的別給臉不要臉,你居然敢打我,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春覺曉眼神怨毒地瞪著歐季明:“你最好祈禱辛越沒事,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先被弄死的是誰可不一定。”
他說完,從歐季明手裏掙開自己的手,反扣住他的手腕,拖著他就往外走。
歐季明甩開他的手:“你幹什麼?”還真他媽的倒黴,凡事跟辛越扯上關係,就沒一件好事發生。
“當然是去報警,他都已經失蹤三天了,你難道就一點不擔心他出事嗎?以他的性格絕不可能什麼交待都沒有,就突然消失。”
在歐季明看來,辛越的無故消失,隻是被甩人士慣常用的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套路,其目的隻是想引起大家的注意。
或者……他想通過這種手段,重新和自己在一起。
嗬!
還真是幼稚加可笑。
“他那種人能有什麼事?就算世界上的人都自殺光了,他也會活得好好的。”
“歐季明,你還有沒有人性?”春覺曉怒吼著,忽然察覺到歐季明話裏的信息,忽一把拽緊了他,“你這話什麼意思?什麼自殺?歐季彤跟我說過,三天前那個晚上,是你帶他去見一個重要的人,你把他帶去哪兒了?你讓他見了什麼人?”
“能見什麼人,不過是跟他分個手而已。”歐季明懶散地說著,他並不覺得辛越的性格,會做出什麼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