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頭隻在一瞬間,她便急切地打了文件,看到那些東西時,果然臉色驟變……
彼時,靳名珩回到客房,身上隨意披了件浴袍剛坐下,慕少雋便走進來。
見他頭上濕漉漉的,露出的肩頭上赫然露著一個清晰的齒印。曖昧地吹了聲口哨,問:“這麼爽?”
“是啊。”靳名珩唇角含笑,地然後目光毫不避諱地落在他的下麵,說:“禁欲太久可不好,會廢的。”
其實那齒印的確是宋凝久咬的,在他強要了她的那晚,她憤怒地咬了他。可憤怒她不知道,當時這力道不但沒讓他痛,反而刺激得他更興奮,才導致她後來被折騰的那樣慘。
“喲荷,有了老婆果然不一樣,看這精神的。”慕少雋繼續調侃,逕自開了瓶酒倒了兩杯,把其中一杯遞給了他。
“滾,你怎麼跟森子一個德行。”靳名珩接過酒,還不忘送了他一腳,雖然沒有踹到,但可以看得出來心情不錯。
老婆?對他們來說還真是新奇的詞。
“搞定了?”慕少雋問。
靳名珩執著酒杯的手晃了晃,紅色的液體他的眼眸間晃動,說:“我看上的東西,什麼時候失手過?”絕對的自信。
“那你真的打算為了她,淌這渾水?”慕少雋又問。這可是黑幫爭鬥,隻要攪進去,怕是不是那麼容易安寧的。
靳名珩淬笑的眸子則變得深沉,仰頭將杯子裏的酒水悉數倒入口中,說:“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擦,你的國學越來越精了。”慕少雋諷刺,還真受不了他這裝腔作勢的模樣。
靳名珩笑,淬笑的眸子終於恢複正常,問:“讓你找的人找到沒?”
“找到了,不過隻知道宋一瞬從卓越手上逃了,卓越和趁機追殺他的人都在找她。她在美國生活多年,想來這一時半會兒還翻不出來。”慕少雋回答。
“怎麼,連你找的人也找不到嗎?”靳名珩笑著看他,似乎並不相信。
慕少雋伸出食指指著他,無奈地笑。
知他者,靳名珩也。
將隨身的信封遞過去,說:“這是托的人送過來的,裏麵有幾個地點,你自己拿回去分析。”
靳名珩抽出東西來看了一眼,然後將紙張推回去,對他說:“謝了。”
“我其實比較好奇,宋一瞬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魅力能讓卓越冒著生命危險在美國找她。難道她手裏有青龍幫的什麼重要證據嗎?”如果真的有,這也許會成為靳名珩今後的一大助力。
靳名珩搖頭。
“或者是愛情?”慕少雋又猜,說到愛情時,他自己都有些沒底氣。
像他們這種常在歡場混的,其實早就不太相信什麼愛情。可是若經曆過一遭,也會覺得愛情該有如此魅力。
靳名珩也不信是因為愛情,倒不是不屑,而是沒有經曆過刻骨銘心,又怎麼會懂得?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看看表時間差不多,便一起出了酒店。今晚,他們還約了合作的人談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