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宋凝久比較欣賞她們。
她們從小舞蹈是因為喜慶,分享快樂。不像她們,說好聽了是藝術,不好聽了就是個謀生的手段。她不想清高,可是芭蕾的確是她很喜歡的事物之一。自出了姐姐的事後,舞蹈一直都是她的寄托。
一群人說說笑笑,越鬧越熱鬧。她突然覺得有人在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開始還以為是誰無意的。結果又被摸了一把,不由有些煩感。轉頭,然後撞上靳名珩帶著壞笑的臉。
他不知什麼時候也下了舞池。
當著這麼多人,宋凝久也不可能說什麼,隻是紅著臉瞪著他。
“靳少,靳少,來,一起跳。”
不管男人、女人都是喜歡美的事物,自然他靳大少走到哪裏也是受歡迎的,很快就被一群女人包圍住。
宋凝久看著被拉開的靳名珩,被一群女孩圍著,突然就沒跳的興趣。喇叭、鎖呐的聲響吹到了半夜,兩人也弄了筋疲力盡才回來。靳名珩難得的老實,宋凝久則躺在床上難受。
她吃飯是左手,當然是別扭,可是也沒別的辦法。幸好也不用幹活,衣服髒了更簡單,直接丟洗衣機。可是人髒了不能丟洗衣機吧?
宋凝久今天跳舞跳得出了滿身的汗,當時是高興了,這會兒隻覺得渾身粘膩膩的。而且她已經兩天沒洗澡了,這會兒不由有點犯愁。
“怎麼了?還不睡?”靳名珩問。
第一天晚上她疼得睡不著,他大清早便開車出去重新給她買了藥,塗了之後好多了。怎麼這才隔了一個晚上,人又像身上長了蟲似的?
“你先睡吧。”宋凝久回答著,幹脆坐起來。
靳名珩覺得奇怪,就見她出了房門,就跟了出來,拽住她的手,問:“你要幹什麼?”
宋凝久臉上一紅,低下頭回答:“洗澡。”
靳名珩倒是自己洗了,她還渾身難受著呢。
“洗就洗唄,你臉紅什麼?”靳名珩聲音帶著笑意地問。
宋凝久知道他逗自己,才不給他揶揄自己的機會,想抽回手,趕緊躲進了衛生間裏。
偏偏他還不放,裝成一本正經的模樣,問:“要不要我幫你洗?”靳名珩問。
宋凝久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抬頭有些惱怒地看著靳名珩。她平時穿著衣服還被吃幹抹淨呢,這要讓他洗澡,還不知洗成什麼樣子。
“不用。”她悶悶地回答著,趕緊進了衛生間。
當著他的麵,直接哢嚓一聲鎖了衛生間的門。
靳名珩怕裏麵積水,她慌慌張張的摔了,所以也沒有再逗她。想到她的手,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坐在外麵開了電視等著,等了許久也不見她出來。
“宋凝久,沒事吧?”他有點不耐煩地敲著門。
門被打開,穿著睡衣的宋凝久站在門口,說:“沒事。你趕緊去睡吧。”睡衣是穿上了,隻不過一隻手穿的,那衣服顯然還沒整理好,所以有點歪歪扭扭的淩亂。
靳名珩目光掠過她的身子,問:“你還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