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久不明所以看著他,他大爺去哪種地方自然少了美女相伴,難道還要自己祝他今晚玩得愉快,告訴他不必急著回來嗎?
靳名珩將人抱起,直接塞進副駕駛座裏。她下意識地想開門出去,他手撐在副駕駛座的門上,身子前傾,就那樣擋著她的去路。然後輕飄飄地吐出三個字:“跟我去?”
宋凝久初聞以為自己是聽錯了,眼帶意外地瞧著他。
靳名珩已經直起身子,繞到駕駛座,然後將車子開出去。
“喂,靳名珩,那是帝豪,你帶我去做什麼。”她有點急了。
“反正你自己回家也沒事。”靳名珩不太在意地回答。
宋凝久看著車子駛入主道,街道兩邊的霓虹在窗外一閃而逝,知道爭論也沒辦法,隻得認命地坐在那裏。
帝豪位於昕豐市最繁華的地段,簡直就是那些紈絝子弟的銷金窟,宋凝久從前在報紙上就看到靳名珩經常出入這裏的報道。
“靳少。”車子停在帝豪門前,泊車小弟已經很熟稔地迎上來。
兩人下車,靳名珩將車鑰匙扔給他,然後擁了宋凝久進去。
一樓依舊是樂聲震天的場麵,熙熙攘攘的人群,光線打過來忽明忽暗的,舞池裏瘋狂扭動自己身姿人,看上去就像張牙舞爪的妖魔鬼怪。
靳名珩直接就被請上了二樓,VIP的包廂一打開,裏麵又是另一翻景象。
空間很大,幾個公子哥正人手摟著一美女,圍在茶幾上喝茶。前麵的小舞台上,兩個衣著暴露的女人正在跳鋼管舞。大家見靳名珩進來倒不意外,隻是看到他身邊的宋凝久時,還是有點發楞。
這群人家裏大概都有自己的老婆或未婚妻,都是家裏安排好的聯姻對象。出來玩得瘋,大家也心昭不宣,可是誰也沒有說把自己家裏那位帶出來的。
“靳少,你可是好久沒有跟我們聚一聚了。”人精似的幾個,馬上就讓座招呼。
“自己找個地兒待著,咱們一會兒就走。”靳名珩俯耳對宋凝久說。
不必跟這些人摻和,宋凝久也樂得高興,便往一邊的角落去了。
靳名珩坐過去,一群人又是調笑又是鬧的,什麼過分的玩笑都開。開始他們還顧及著宋凝久在,這漸漸便發現靳名珩根本就不當一回事,而且宋凝久似乎漠不關心,越玩越開。
不久,靳名珩等的那位嚴家大少也來了,不知怎麼談的,反正氣氛很不錯。
宋凝久依舊待在角落裏,雖然覺得空意憋悶的難受,可是這地方也知道自己不出去的好。無聊時目光就落在點唱機上,隻是隨便點了首歌出來,也沒有唱的意思,隻是盯著屏幕上女人傷感的臉,以及下麵翻動的歌詞。
靳名珩時不時關注著她,這時候她顯得太安靜。可是有的女人就是這樣,越是安靜容易惹人注目。尤其是這樣的場合,仿佛更突顯出她的特別。
“靳少輸了。”他恍神的功夫,耳邊有人叫。
靳名珩收回目光,唇角含著那抹慵懶的笑,輸了就輸了,神色很是坦然。
“要受懲罰的哦。”一群人等著看好戲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