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珩說:“宋凝久,我不會幫你把宋一瞬弄出來,不過保她在監獄裏平安如何?”弄出宋一瞬來,他隻會給自己找麻煩。而且宋凝久對她的愧疚感太強,早晚會吃虧。
宋凝久聞言,目光複雜地看著靳名珩問:“條件?”她從不相信她這麼好心。
靳名珩聞言笑了,將車子停在一邊,轉過頭來看著她,說:“小久兒,我昨晚就說過了,我要對你好,好到你覺得也虧欠我的。好到有一天,你會真的甘願我為去擋另一個男人拳頭。”
他這話說得認真,眼眸間也是認真的神色,仿佛對她的心勢在必得。宋凝久對著他那雙曜黑的眼眸竟有些著慌,趕緊瞥過眼眸,不可否認,這樣的靳名珩是讓不能拒絕的。
她真的也怕,怕自己沉淪。更多的她怕自己站不住自己的立場,他害了自己家,與她的仇人又有什麼區別?可是恨嗎?似乎又不是那強烈,更有別的東西存在。
靳名珩看著思緒翻飛的臉頰,手捧著她的臉頰,說:“小久兒,我們好好談一場戀愛如何?”
他說:“小久兒,我們好好談一場戀愛如何?”
宋凝久看著他,他那樣泛起認真的眼眸,仿佛勢要進駐她的心一般,那樣強勢而又不容拒絕。宋凝久有些著慌地想要瞥開,卻被他的手執意地固定住臉頰,不容許她的目光對息有絲毫的逃避。
靳名珩盯著宋凝久的眼眸,指尖輕輕摩擦著她細嫩的臉頰,問:“宋凝久,你在怕什麼?”
是的,這一刻的宋凝久不是他平時看到的那個樣子,他在她的表情,她的眼眸間看出流露出來的退縮。
宋凝久聞言,如驚弓之鳥般身體下意識地豎起防備,仿佛為了證明自己不怕他似的,目光故意直直地回視著他,連眼睛都不眨。說:“誰怕了,談就談,還怕你把我吃了!”
直到看到他的眼眸裏漸漸升起一抹促狹的笑意,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臉脹紅,。靳名珩瞧著她那傻氣的樣子,笑了。
宋凝久瞧著他灩紅的唇勾起那抹迷惑人的弧度,低眸,悔恨的咬牙,卻不知自己那個模樣,落在靳名珩眼裏真是可愛的緊。
他伸手揉揉的她的發,將她的頭按進懷裏,感歎:“傻丫頭,沒有我你可怎麼辦啊。”這麼容易就上當了,有一天看不住被人賣了可怎麼好?
語氣裏雖帶著笑意,可不難聽出寵溺的味道。宋凝久頭埋在他的胸前,聽了這話,臉就莫名地更加燥熱起來。
他倒也沒有進一步逗她,也知道她是屬小野貓,真把她惹惱了也會傷人的。所以隻吻了吻她的額,說:“走吧,我們去約會。”說完放開她,便將車子開了出去。
宋凝久看著他興致勃勃的樣子,掀唇想要堅持自己的立場與他說清楚,可是卻突然想到了姐姐。監獄裏的姐姐過得那樣狼狽,因為沾染了卓越,每天過得擔驚受怕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