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靳名珩由後吻著她的後耳,問,故意嗬著氣,仿佛並沒有在意。
她感覺到一陣酥麻由耳垂流向全身,壓著他作亂的手漸漸無力,提醒:“醫生不是說我動了胎氣,暫時不要同房嗎?”
得,一句話,令靳名珩的動作驟然停止。
他黝黑的眸子盯著身下宋凝久,眼前的畫麵活色生香,掌心下滿手滑膩,鼻翼間也滿是她誘人的香味。這等於給他蓄了滿身的火潑了一盆冷水,偏偏裹著被子的宋凝久,睜著雙黑白分明的眼睛,顯得特別無辜。
此時此刻,靳名珩已經分不清自己的心情是想將她壓在身下不管不顧地要了,還是想狠狠掐死她的心情更勝一些。
“宋凝久,你真好樣的。”他咬牙切齒地說著。
宋凝久,被他這樣盯著,簡直渾身發悚,單薄的身子下意識地縮了縮,便又要重新藏進被子裏去,想要阻擋他的目光。哪知他也跟著鑽了進來。
感覺到他的身子緊貼著自己,宋凝久也急了,警告:“靳名珩,現在可不是鬧著玩的。”
“噓,別動。”他警告,圈著她的手臂像鋼鐵做的似的,緊實。
宋凝久很是忐忑不安,可是麵對他的放肆又不敢亂動,開始她以為靳名珩隻是在緩解,可是麵對他越來越肆意,好像除了讓火越燒越旺之外,並沒有收斂的意思。
“名珩——”她不安又以哀求地喊,聲音還未落,雙手就被他抓過去,嚇得她差點叫出來,趕緊縮回手。
他卻不允許她退縮:“乖,聽我的,我保證不傷著咱們寶貝,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他的聲音暗啞,噴在她耳邊的氣息灼熱燙人。
宋凝久雖然不好意思,可是還真怕他獸性大發,所以也就勉為其難,半推半就,又壓著心裏的別扭,直到手酸得快掉了,才被他放開。
靳名珩得到暫時的滿足,而宋凝久第一個反應便是下床,快速進了浴室裏去洗手,將手狠實地洗了兩遍,衝了又衝,回來時仿佛還能聞到那股味道,反正怪怪。
靳名珩看著她幾乎將頭埋進胸前的模樣,將她抱在自己麵前,吻了吻她的發頂,說:“乖,這都是很正常的事,沒什麼不好意思的。”唇角帶著隱忍的低笑,令宋凝久都可以感覺到他胸口壓抵的震蕩。
“你還說,你還說——”宋凝久本來就別扭,他還這樣不知廉恥地一提再提,氣得她掄起拳頭去捶打他的胸。
靳名珩則抓住她的手,表情嚴肅地警告,說:“小久兒,你亂動,小心我一會兒讓你再來一遍。”
宋凝久對上他漸漸幽深的眸子,不知道他又在轉什麼心思,忍不住罵了句:“禽獸。”每天腦子裏都是這樣的事。
靳名珩忍不住又親了親她,說:“我隻是喜歡對你禽獸而已。”
提到這個,宋凝久心上漸漸升起一絲隱患。她用手臂回抱住靳名珩,臉貼在他的胸前,問:“名珩,結婚後,你真的就隻能對我這樣,是吧?”
他畢竟是花名在外的花花公子,她雖說是愛了,其實心裏仍會不安。尤其是他這個人在這方麵需求仿佛挺旺盛的,她有時被折騰的很慘。所以她也會怕,尤其是這種時期,怕他會找別的女人,那麼她一定不會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