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少?”甘泉看著地上這些女人衣服,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隻能靠猜測。
靳名珩的目光從弄來的錄像上移開,問:“找到靳名珠沒有?”
“找到了,已經送到醫院去了。”甘泉回答。
“靳名璞呢?”靳名珩又問。
“他從酒店回去後,就直接回了靳宅,我們怕驚動靳先生,所以……”甘泉顯出為難。
靳名珩自然了解,他不想他睡了靳名珠的這件事,很快弄得滿城風雨。更何況,這不是事實。
靳名珩吩咐人把這邊弄妥了,外麵的天都差不多已經快亮了。一晚上折騰的覺也沒有睡好,神色疲憊地躺在後座,甘泉親自開車送他離開。
車子停在某個路口等信號燈時,醫院電話拔了甘泉的電話。
“靳少,醫院說靳小姐事先已經清洗過了,根本查不出什麼。不過……證實是******破裂,而且有些輕微撕裂……”難為一向麵不改色的甘泉,稟報這個問題時都有些難為情。
靳名珩聽了,表情似乎並不意外,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
查,隻是讓靳名珠死心,別拿這件事以後威脅他罷了。******破裂,說明昨晚她竟真的和人發生了關係。至於清洗過了,有那麼巧嗎?
甘泉見他不說話,繼續開著車子前行。這時靳名珩身上的手機響起來,是特助的電話,不知哪個項目又出了問題,電話打到了一半就斷了電。
“回公司。”靳名珩看著黑下去的屏幕,沉著聲音說,當即也就將靳名珠的事拋在腦後。
甘泉隻聽命令辦事,當即便調轉了車頭。
靳名珩今天來公司比較早,趁員工上班前,在私人休息室洗了個澡,換了衣服。不管昨晚發生了多少事,至少現在坐在辦公桌前的男人,精神奕奕,專心處理工作。
別墅裏,張嫂端著小菜從廚房繞過來,正打算往餐桌邊送。抬眼,就看到宋凝久在心不在焉地攪著粥。她今天起床的精神不好,她也知道是因為昨晚靳名珩沒有回答。
要說,你看兩人現在這狀況吧。說吵架又沒聽到吵,不吵吧又冷冷清清的,一點兒也不若前幾日那樣膩乎,看著如膠似漆的多省心。
張嫂暗自歎口氣,將手裏的小菜遞過去。宋凝久回神,衝她笑了笑,不過那弧度實在讓人看不出有什麼愉快的。
“凝久啊,夫妻過日子呢,就是這樣,總少不了磕磕拌拌。有什麼話你就和靳少說清楚,也比這樣好。靳少的工作多,應酬也多,你又是現在這個狀況,要多留心才行。”
張嫂話說得含蓄,意思還不是說靳名珩有以前的風流曆史,宋凝久不哄著,也許就被外麵的女人勾走了。
宋凝久聽著這話,怎麼就那麼別扭?如果他要出軌,她哄著,把自己低到塵埃裏去討好,他就不出軌?不找別的女人了嗎?
盡管他昨晚沒有回來,她一直擔心著,可是被張嫂這樣一說,心裏更心煩意亂起來。幹脆放下手裏的粥,她實在吃不下去。
這樣挨了兩個小時,她還是決定給靳名珩打個電話,依舊是關機狀態。到了這時候,她發現她對他了解得太少,她從不知道隻要他一關機,便可以輕易從自己的世界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