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從她的眼皮上落下,然後劃過鼻尖,輕輕碰到她粉嫩的唇瓣。開始隻是試探的輕啄,感覺到她身子微微的輕顫,雖遲疑,卻並沒有掙紮,才完全覆蓋住。
唇與她的唇相貼,開始是細細的描繪,輾轉、碾磨,然後舌刷過她的唇峰,看著她的唇被自己弄成紅灩灩的,渡了一層光澤。
唇稍稍離開一些,是怕自己失控,太過急近嚇著了她。可是看著她仍閉著眼睛,氣息有些微喘。她可知,這乖順的模樣,他已恨不得將她拆分入腹?!
眼眸幽暗,那是暗藏與壓抑的****。多想就這樣將她壓在身下纏綿,卻因不能明白她的心意而遲疑。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雖然極輕,可是在這樣的環境下還是分外清晰。
宋凝久仿佛突然就回過神來,對上他跳動著火焰的眸子時嚇了一跳,如觸電般抵著他的肩,然後跳開。隻是下一刻,腰身已經被他勾住,兩人的身體仍然被迫貼在一起。
“靳名珩!”她皺眉,喊,仿佛帶著提醒。
可是提醒什麼呢?他們本來就是夫妻,有這種親密的舉止本來就很正常。
靳名珩看著她,她低頭閃躲的目光。他明明感覺到她對自己還有感覺,可是為什麼總是逃避,這點他想不通。
“小久兒,我們還要一直這樣嗎?”他下巴抵著她的頭,將她牢牢鎖在自己的懷裏,問。
他們是夫妻,可是這世間哪一對夫妻像他們這樣?分房而居?
宋凝久的心又因他的話而亂起來,下午沈小薏也問過同樣的話,然後是宋一瞬的指責,再然後是他。他們各有各的立場,可是她就是不想麵對。
也許她自己都沒有發覺,事到如今,她變得愈發懦弱,不敢麵對。她想掙開,可是他不肯放,仿佛今天執意打破橫在兩人之間的僵局。
宋凝久看到他眼裏的堅持,主動伸手抱住他的腰,將臉貼在他的胸前,說:“靳名珩,最近發生的事太多了,等你把這些事處理好,我們再談這個好不好?”
她的聲音誠懇,可是眼底一片迷茫。麵對他,自己總是想要靠近,可是又怕受傷。靳名珩看著她那可憐的模樣,所有想要解釋和保證的話到了嘴,突然又咽了下去。
總是這樣,她不說為什麼?也不質問,讓他連解釋和辯解的機會都沒有。他們現在看似靠得很近,可是就好像隔著看不見的屏障,總是觸不到最內心的她。
難道這是自己以前太風流的報應嗎?
許久,他將滿臉痛苦的她扣在胸前,手撫著她的發,說:“嗯。”
兩人沒有進一步,平和地相擁著在日光室待了很久,然後下樓去用餐。夏初也睡醒了,小家夥白天睡得足,晚上便有了精神,靳名珩與她玩了一會兒。接了個電話,便回了書房去處理公事,宋凝久陪她在嬰兒室玩。
靳名珩將手邊的事處理的差不多時,抬眼便看到時針指向11點。出門,路過嬰兒房時看了一眼,玩累的母女兩人在床上睡得很熟。
下了樓,倒了杯水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不久,今天跟宋凝久出去的其中一個保鏢走進來,喊:“靳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