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身子被他的大塊頭壓著,動彈不得。他將薄唇靠在她的耳廓上低語,問:“你不覺得樓下更刺激?”
宋凝久當時聽了這話,想到王媽和保姆還在樓下活動,真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當然,靳名珩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的,他吻住她,根本不容拒絕。事實上,自兩人吃完飯膩在沙發上,家裏的傭人都已經自動回避回房了,他諒那些人知道兩人在幹什麼,也不會出來煞這風景。
“靳名珩,你變態——啊——”宋凝久心理上可受不了這刺激,不過罵聲沒有結束就被收拾了。
十分鍾左右,靳家的客廳裏便傳來各種曖昧的聲音。結果當然是宋凝久被收拾了,她不妥協他就磨著一直在那兒做,非讓她自動迎合不可。至於爽過之後老婆會不會生氣,算帳,到時他再好好哄陣就是了……
宋凝久第一次在兩人做完後,腦子還是清醒的,不過她這會兒倒寧願像以前似的暈著。可是這世間的事,往往都是事與願違的。所以當靳名珩抱著她上樓時,那感覺真的是別扭極了。
上了樓,他一手托著她單手伸過去開門。宋凝久自己從他身上滑下來,在門板開啟的瞬間跑進房內。靳名珩隻感覺眼前人影一晃,身邊空了,然後彭地一聲,浴室的門正好關上。
知道她別扭什麼,靳名珩唇角帶著笑紋搖頭走過去,手抓住門把才知道這丫頭居然把門都鎖了。
“小久兒,開門!”他敲著門板喊。
隻是裏麵的宋凝久並沒有應,他將耳朵貼著門板也隻聽到隱隱約約的水聲。
這是把他關外麵了?
靳名珩站在門外,都可以想像到她在裏麵臉蛋氣鼓鼓的小模樣。轉身折回床邊,拉開抽屜一陣翻找。
站在花灑下衝洗的宋凝久,那模樣的確是氣呼呼的。她也不是保守,可是這明知道樓下有人,他幹嘛非就要在那個地方?他沒臉沒皮又有威信在,保姆不敢造次。
自己明天怎麼見人嘛!
厥著小嘴擦了沐浴乳抹在身上,打起一身的泡沫,摸了滿手滑膩在身上擦著,伸手重新打開花灑。忽然覺得不對勁,轉頭,果然看到浴室的門板被推開了。
靳名珩還穿著剛剛的衣服,自然是淩亂的,就連頭發都帶著一股不羈的性感。抬手,搖晃手裏的鑰匙,發出一連串金屬碰撞的聲音。
彼時,宋凝久光著身子站在花灑下,身上的泡沫被打下來的水注衝下來,沿著腳邊積了一地的白色泡沫。身子這會兒是光滑嫩白的,又帶著他剛剛製造出來的痕跡,讓他的眸子一下子就幽深下去。
“啊!”她終於回過神地抱住自己,雙腿並攏,手掩住胸部,氣急敗壞地喊:“你怎麼進來的?”
他看著她這副害羞的模樣,皮膚都瞬間轉變成粉紅,不由低笑著將鑰匙掛在一邊,然後朝她走進來。
縱使兩人的關係再親密,她這時也是覺得難為情的。更何況她還記著剛剛的仇,這般想著,伸手便去拿架子上的浴巾,企圖裹住自己。
隻是指尖剛剛碰到,纖腰上便罩住一隻大手,將她整個就給勾了回去,直至撞上那副厚實而炙熱滾燙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