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珩聞言,他們夫妻好久沒見,本來想安安靜靜的吃個午餐,看來這計劃要泡湯了。轉頭對保鏢吩咐:“把衣服送上去,告訴少奶奶我在樓下餐廳等她。”
“是。”保鏢應著,幾個拎著衣服袋子出了電梯。
雲翊這時按了餐廳的樓層,看著靳名珩卻是一副不可救藥的表情。
靳名珩則無所謂地聳肩。他疼自己老婆,不在乎任何人的目光。
宋凝久睡的真的挺沉的,再醒來已是中午,摸摸身側的床被是空的,靳名珩並不在,讓她一下子睜開眼眸,爭掃了遍室內。
盡管窗簾還拉著,可是阻擋了冬陽透過窗子折射進來的光線。床下的地毯上還散落著昨天的衣服,牆角是他昨晚撤下來的床單,就那樣淩亂地堆積著。
沒錯,還是酒店的客房,所以說昨晚的一切都不是夢境。她鬆了口氣,拿過酒店預備的睡袍穿上,開門。
“少奶奶。”門口,果然守著他留下來的保鏢。
“名珩呢?”她問。
“靳少今早有事出去了,中午會回來陪您用午餐。”保鏢回答。
宋凝久點頭,並沒有問他去哪裏,便轉身進了房間。看看表,時間已經差不多。雖然是在酒店裏,她還是鋪好了床褥,然後進浴室洗了個澡,一切都準備就緒,卻沒有衣服。
這時門鈴響了,她過去開門。
“少奶奶,靳少在樓下餐廳與雲少談事情。衣服已經準備好了,讓你換了就下去。”保鏢說著。
宋凝久點頭,側了側身。
幾個保鏢進來,將衣服放在客廳邊的茶幾上,便又魚貫而出。
宋凝久聽到保鏢的話,想著他們既然有事情談,自己還是晚下去一會兒好。便將袋子一一拆開,冬裝,從內衣到打底,棉衣、外套都有,心頭泛起絲絲暖意。
起身,把衣服掛進衣櫥裏,最後選了粉色的燙鑽針織衫,黑色鉛筆褲,加一條披肩,覺得時間差不多才下樓去。
進入餐廳,便看到兩個吸睛的男子站在窗邊,不知在談什麼,反正對於周圍投注過來的目光都視而不見,顯然都是習慣備受關注的人。
宋凝久在門口便示意保鏢不要跟著了,因為在他們的視線之內,他們便停了腳步,並沒有堅持。
“那個姓朱的的確與宋家有仇,宋成軒當年炒地皮的時候,南灣有個項目賠了,其中就有股東姓朱……”雲翊說。
靳名珩卻沒有什麼耐心聽這些舊事,隻抬頭看著他,說:“有沒有辦法除掉他?”
那樣輕巧的口吻,不知道的人肯定不會想到,他說除掉的是燕京市惡霸一方的黑社會頭子。
雲翊笑了,最喜歡他這種霸氣。大多時候他們這種人是孤獨的,因為旗鼓相當的人太少,誌趣相投的就更少。
“他原本就在清除名單之列,敬請期待。”他朝靳名珩舉了舉杯子示意。
“我要快。”靳名珩提出要求。
不是他迫切,而是他與宋凝久分離了這麼久,總是不願意有任何一絲絲對她來說的安全隱患,多一秒都不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