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夏初嫩嫩的小臉呈熟睡狀,宋凝久將她抓著自己衣領的小手拽下來,然後輕手輕腳地下床。上來時見靳名珩並不在樓下,便直接去了臥室。
打開門,一股煙草味便迎麵撲來。她看到窗邊的咖啡桌上放著煙灰缸,裏麵有兩根煙蒂。不由皺眉,因為結婚後,尤其是有了夏初之後,他極少在臥室裏吸煙了。
想到傅景之的到來,不由猜測,是不是有其它的事?這般想著,便往浴室走去。
門沒關,他正自己摸索著想自己放水。
宋凝久走過去,握住他的手,說:“我來。”
靳名珩坐在缸沿,便真的不動了,等著她來放水。宋凝久彎腰調好,浴室裏便隻有嘩嘩的水聲。
待到水放得差不多,說:“好了,洗好喊我。”轉身才發現靳名珩已經動手脫衣服,此時全身上下就僅剩下一條內褲了。
他的身材從來都不屬於健碩型,也沒有誇張的肌肉,可是線條極有張力,從來不會給人瘦弱、陰柔的感覺,卻又肌理分明,恰到好處的真是什麼都被占了。
盡管是自己的丈夫,也一起生活了那麼久,冷不丁差點撞到人家的胸膛上,她還是覺得臉上一曬,尷尬地想退開。哪知他的手卻滑溜地捏住她的腰身,兩人的身子便一下子撞在了一起。
“名珩。”宋凝久喊,有些無奈。
“我怕滑倒,攙我進去。”他表情嚴肅,不像在開玩笑。可是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說話時的氣息吹著額前的劉海,癢癢的,有些曖昧。
若不是他眼睛看不見,她倒是真想甩手不管了。這時候他顯得尤為脆弱似的,又加上他出事自己不在他身邊,所以特別自責,便隨了他。
將他攙進浴缸裏,本欲起身,他一用力,便連同她也一起跌了進去。
“啊!”她嚇得驚叫,被濺了滿臉的水不說,身上的衣服也洗了個透。
“要陪我一起洗就明說嘛,看把衣服弄濕了,待會兒我脫時多費勁。”頭頂傳來靳名珩低低的笑聲,明顯就是故意的。
宋凝久氣的捶了下他的肩膀,真是氣壞了。心裏咒罵著這個惡劣的男人,就知道欺負自己,想起身,卻被他死死摟著。她抗議,那唇便堵過來,最後隻化成模糊的嗚嗚聲。
“久兒,想你了。”他粗喘著聲音在她耳邊低語,一句話,就能讓身下的她酥軟成一灘春水。
肌膚摩擦,令火花點燃的更加火辣,吻也愈加難分難舍,就連缸沿如浪潮撞擊海灘的水,仿佛都像被煮開了一般,一波又一波襲來……
許久許久之後,激情退怯。沒有力氣的兩人泡在浴缸裏,彼此慰藉。她濕濕的發貼著他胸前的肌理,那樣枕著,可以聽到他有律的心跳。
“你有心事?”宋凝久試探性地問。
“嗯。”靳名珩應。
宋凝久拿指尖在他胸前畫著圈圈,抬眸問:“不打算告訴我嗎?”
靳名珩捉住她在自己身上作亂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下,看到她眉宇間滿是疲倦,便說:“休息一下,晚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