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名珩寵溺地揉揉她的頭,故做感歎地說:“終於過了需要成績來證明自己的幼稚階段。”這句話說的完全像個父輩對女兒的欣慰。
“喂!”她不滿地拔下他的手。
靳名珩笑,不是笑她的立場,是她總是在不經意間露出這樣這小女孩似的表情。她永遠不知道,她現在的模樣像極了女兒抗議她摸著人家的小腦袋的表情。
哦,對了,女孩長大了喜歡扮演媽媽的角色。小丫頭現在很不滿自己是家裏唯一受管製的那個。所以兩歲生日的時候,央求靳名珩給她買了隻小狗來養。
取名蹦蹦,蹦蹦是隻通身雪白的蝴蝶犬,夏初每餐都親自喂它吃的,幫它洗澡,帶它散步,恨不得睡覺都抱著她。像媽媽一樣照顧,也像宋凝久管製她一樣管製著那條小狗。
想起來這些,他唇角的笑意更加濃。
宋凝久卻看得滿眼冒火,以為他在取笑自己。伸手,拿手去掐他的臉。靳名珩皺眉,覺得這丫頭最近真是越來越造次了。撥下她的手,順勢將她壓在沙發上。兩人這要打鬧著,不知不覺就變了味道。
沙發上,他在上她在下,四目相望,仿佛交織在一起。她用手臂攀上他的脖子下壓,自己的唇卻送上,主動攫住他的唇。
靳名珩倒沒想到她這麼主動,一時怔住。她學著他平時的樣子,輕咬了下他的唇角,他吃痛,她則趁機將舌送進去,直到她的舌靈活地勾著他的舌,靳名珩才意識到自己是被調戲了。
吻在他反撲,奪回主動權時變得不發不可收拾。不知何時起從唇齒糾纏,變成了激情如火。轉眼,衣服就散落了一地,隻剩下那些纏綿中留下的喘息聲,以入牆上交疊相纏的人影,久久不息……
等兩人都停歇下來時,衣服亂了一地,他的文件也全散在地上了,卻不由相視而笑。靳名珩又吻了吻她的額,準備抱她去上樓去洗澡。
手剛剛碰到她滑膩的肌膚,她卻突然臉色驟變,推開他便進了浴室。靳名珩下意識地跟過去,便聽到了久違的幹嘔聲。
說是久違,是因為自宋凝久回來之後,這個情況已經日漸好轉,可以說很久兩人親熱過後都不曾出現這種狀況,所以今天才有些措手不及。
宋凝久吐得很厲害,靳名珩抱著她衝了個澡,然後放回床邊。擔心她是不是最近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所以才引起來的,他甚至特意調查過她周圍的環境,並沒有發現異常。
那天之後,宋凝久的精神突然變得很差,嗜睡,沒有精神,還拒絕跟他的親熱。靳名珩難免焦慮,這天百忙之中抽空,還是去了趟她之前看的心理醫生工作室。
“忙嗎?”他敲敲敞開的醫生辦公室門板,就那樣大搖大擺地走進來。
醫生對於他的到來似乎很驚詫,因為宋凝久已經有一年不曾來治療。
醫生讓助手安排好自己的時間,便關了門。兩人聊了聊,聽了靳名珩的敘述後一直皺眉,並肯定地說這種心理陰影當如果不再發生類似事件,根本不可能無緣無故有複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