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感覺有些不自在地看向窗外,靳驕陽狠了狠心,上前,雙臂摟抱住她。
她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掙紮。
靳驕陽卻將她抱得更緊,說:“夏初,對不起。”
他的手勁很大,夏初見掙不開,便也不再掙紮,可是沒有說話。
“我知道我混蛋,但是你真的不可以原諒我嗎?”他捧起她的臉,仔細瞧著她每一絲神色變化問。
夏初看著他問:“驕陽,是不是我們每一次有誤會或矛盾,你都要以這種方式來紓解和發泄?”
靳驕陽看著她的眼睛,一時也分不清她是指他去九宮尋歡作樂,還是說他對她用強的事,或許兩者都有。他也深知她不喜歡,隻是當時被衝昏了頭而已。
“你許我一個未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會有這種事發生。我不會去那種地方,不會做對不起你的事,更不會再動你一根手指頭。”
事實上自從三年前兩人發生關係,他從沒有做過對不起她的事。哪怕有時忍不住,也隻會衝冷水澡或自己解決。那天,或許是壓抑太久的反彈。
“驕陽,我還可以相信你嗎?”夏初問,眼睛裏有些黯然,已不複在臨縣時的全然信任,看得靳驕陽心裏一陣發緊。
突然不想看到她那樣的眼神,因為裏麵充滿對自己的失望。他俯身去湊過去,他的迫近使她不自覺地閉上眼睛,他唇間的溫度便落到她的眼皮上。
他的吻很輕,很輕,如待至寶般小心翼翼。從眼睛到鼻尖,然後慢慢攫住她的唇,輾轉吮吸。窗外的陽光晴好,反射到臥室的床上將兩人籠罩,這一刻的時光仿佛分外美好。
夏初想將他推開,手抵在他的肩頭,整個人卻被他牢牢禁錮在懷裏,直到被吻的氣喘籲籲才被放開。
靳驕陽看到她嫣紅的臉頰,正欲說話,突然看向門板。夏初不明所以,隻見他放開自己,起身,腳步輕緩地走向房門,然後手握住門把。
夏初看他的動作,大概可以猜到他要幹什麼。
下一刻,果然見他猛然拉開門板,夏末的身子突然就跌進來。
她大概也沒料到自己偷聽會被發現,好不容易穩住身子站住腳,看著兩人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說:“我是來喊你們下去吃水果的。”話雖然這樣說著,可是眼睛還是好奇地往夏初臉上瞟。
三人一起長大,看她那模樣便知道她打什麼主意。靳驕陽冷笑一聲,說:“那還真是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夏初身體不適,還是勞煩你下去端些上來吧。”
音落,已經拎起夏末的衣領往外走去。
“喂喂,靳驕陽,你放手,放手。”夏末叫著去拍打他的手背,但還是被帶出了房間。
靳驕陽學她那天在醫院裏倚在門板的情景,雙手環胸,看著被他拎到門外,雙手插腰,滿臉不服瞪著自己的妹妹。那表情在夏末眼裏傲慢的狠,所以她才冒火。
“楞著幹什麼,還不趕緊去拿水果。”靳驕陽使喚她。
“就知道欺負我。與其怪我,還不如怪自己動作太慢,才會欲求不滿。”夏末恨恨地跺腳,嘴裏咕噥著。